为何西方说的人权是谎言?答:在西式社会中,人人都是“裸生”人

这是单华伟的第三百零五篇原创文章

1 生与死的管辖

近代的西方政治,本质是一种“生命政治”,因为它所管辖的,多是人的生的部分,也就是生命单位本身。

在这种政治下,几乎所有规定和法律,都是针对人的生,而不是死的,并且其基础都是把人当做一个均质化的东西。

比如按照统一的标准衡量公民是不是具有某种资质,按照统一标准考核、进行社会福利政策推行。

用一句话总结,就是“对生的管辖,对死的放任”。

曾经的政治,恰恰是反过来的,它更多的是在管辖人是死,管辖“生杀予夺”的权力。

这种政治中,很多法律和惩罚措施,都是和各种关于身体的酷刑联系起来的,各种各样的死罪不计其数,用一句话总结,就是“对死的管辖,对生的放任”。

今天的西方政治的生命特点,也更多的体现在对人的身体-健康的管理,更加关心人的生命福祉,提高人的生活质量。

这在某种程度上是好事,但是,在这种量化考察和管理中,人的个体性也被湮没了,人的丰满性和尊严性也丧失了。

这种量化的典型极端体现,就是监狱,犯人只有编号,没有姓名,生活作息的方方面面都被统一管理,这其实就是整个社会的人口管理的一个缩影。

今日的西式社会,不就是这样一个全景监狱吗?上班上学打卡,各种时间节点都被严格限制起来。

也就是说,现代的西式社会所谓“生命政治”所关心的,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生命,而是一个赤裸裸的,如同动物机器一般的,只具有肉体的的人。

2 裸生人

这种状态,往往被称为“裸生”。

在古罗马人中,有一种被称为homo sacer的人,便是这样一种存在状态:他们不被共同体认可,不具有任何政治权利,连奴隶也不如,任何人都可以杀死他们而不需要任何惩罚(杀了奴隶至少都还得赔钱)。

然而,虽然他们可以被杀死,但又不可以作为牺牲献祭给神。

总之,就是一种完全被抹杀的存在,他们在人的文明体系中被社会所抛弃,在神的宗教范围中也得不到承认。

而这种被人和神的双重遗弃,就造成他们回到了生命的最原始状态,也就是“裸生”,在城邦人的眼里,这些人和野兽没有区别。

为什么我们要对“裸生人”话题这么关注呢?因为在这种对人的理解和管理的逻辑下,很可能会将曾经的悲剧重演。

3 再次上演大屠杀

一个典型的例子,就是希特勒针对犹太人的大屠杀,现在我们谈到这个话题,都会说这是一个错误,一个悲剧,是希特勒没有人性。

但实际上,对犹太人的大屠杀并不是一个偶然事件,而是现在人崇尚理性,以及实施“生命政治”的必然后果。

即使希特勒没有人性,那那些具体执行屠杀犹太人的官员和士兵,全都是没有人性的恶魔吗?

显然不是,其实他们都是因为嵌入到了振国西方国家的理性机器当中,简单的执行上级命令,最终造成了这样的后果。

而在大屠杀中,更值得注意一点,便是德国人对德国的犹太人的“裸生”改造,先是被剥夺了正常的公民权,沦为所谓“二等公民”,紧接着《纽伦堡法案》让其仅剩的一点政治权利也被剥夺,由此,犹太人正式成为了“裸生”的状态,便得以被最终解决了。

而这整个过程,实际上都是在“保障整个社会的安全”的名义下进行的。

也就是说,大屠杀问题,其实是整个西式的现代社会的共有的问题,类似大屠杀的悲剧,很有可能再次上演,因为整个社会本身,就是以保证社会安全和人民的福祉的借口之下,实施剥夺人的生命的权力的现实。

再直白一点,那就是在某些所谓的“例外状态下”,法律就可以被悬置,人权也可以被悬置,那些主权者就会成为决定一切,决定谁成为“裸生”人。

最令人恐惧的一点就是,当所谓例外成为常态,法内和法外的界限彻底模糊,二者完全重叠之时,社会就会呈现出非常危险的面貌。

比如美国在911之后,通过了爱国者法,由此不断加强对公民的监视以及控制,就是所谓例外向常态渗透,主权权力不断扩大的危险信号。

简而言之,所有人都可能成为“裸生”人

由此,我们可以很明白地说,现代的西式社会对所谓人权的保护,其实是非常脆弱的。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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