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粒習作|童年趣事之做燒烤

童年趣事之做燒烤


文|米粒

童年猶如一股清風,清新涼爽卻轉眼逝去;童年猶如一抹彩雲,變幻莫測卻容易消散;童年猶如一朵鮮花,美麗嬌嫩卻終會凋零。童年,就是這樣精彩紛呈,卻又那麼稍縱即逝。

然而,在這短暫的童年中,總會有許多有趣的事情發生,深深地刻在我們的腦海中,記憶深刻,揮之不去。我的腦海中就不時地縈繞着那年在重慶老家做燒烤的事兒。

那是2018年的春節,我和父母一起來到重慶老家。老家在一片鬱鬱蔥蔥的山上,房後是一片綠油油菜地,房前是一塊寬闊的水田。隔得不遠的地方還有別的人家。

沒去幾天,我就認識了回鄰居家過年的兩個年齡相仿的新朋友。但論起輩分來,我卻要稱呼他們爲表叔和表姑。那一天,大人們都在都在忙碌,我們三個又湊在一起玩的孩子無事可做。表叔心血來潮,提議我們做燒烤喫,我和表姑都很贊同。於是我們便分頭準備:表叔從他家拿來了一個鐵絲架,這就是我們的“燒烤架”了;表姑去山邊拾了一些幹松針和枯枝,柴火也有了;我從屋後爺爺的菜地了摘了一些捲心菜和白菜,用幾根牙籤穿起來,蘸上一些從家裏拿出來的調料,放在一塊乾淨的塑料布上備用。萬事俱備了,我們要生火燒烤了。

表叔讓我拿着一束幹松針,他用打火機點着了幹松針。我還沒來得及把點着的松針放到“燒烤架”下,火苗便躥上了幹松針,發出“滋滋滋”的響聲,我的手心感到一陣溫熱,瞬間又從溫熱變成了滾燙,彷彿有烈火在手中燃燒。說時遲那時快,我連忙把燒着的幹松針扔到旁邊的水田裏。還好,火苗被水浸滅了,我才逃過一劫。

我用嘴吹着手,上躥下跳,一旁的表叔和表姑也嚇得目瞪口呆。過了一陣,我們方纔緩過神來。但燒烤的誘惑還是戰勝了我們內心的恐懼,我們又開始探索新的方法生火。我們汲取剛剛的教訓,把松針和一些小枯枝鬆鬆的放在“燒烤架”下,然後再用打火機點着松針。松針被引燃了,表叔趴在地上,鼓起腮幫把火吹旺,接着又加了一些稍微大一些的樹枝。終於,我們開始燒烤了。

我們笨拙地把穿好的菜串放在“燒烤架”上,看到一面烤得差不多了又翻一面,可算是把菜給烤熟了。我們迫不及待地把烤熟的菜塞進嘴裏,狼吞虎嚥地喫起來,你別說,還真是美味。慢慢地,我們燒烤的“技能”越來越熟練了,也能很好地掌握火候了。我們烤着、喫着、說笑着,開心極了。

這時,大人們叫喫飯的聲音傳進了我們的耳朵裏,我們摸了摸圓滾滾的肚子,戀戀不捨把火撲滅,回到了家裏。

時間已經過去兩年多了,這期間我也品嚐了很多美味食物,但我總覺得不如我們那次自己做的燒烤好喫。或許,那次燒烤,讓我體驗到的是勞動帶來的快樂吧!

2021.5.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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