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时光,慢生活:世界上有趣的事情太多了(二)

文 北欧慢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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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21年6月2日 地点:斯德哥尔摩 天气:晴

今天继续昨天的话题,书中摘抄的内容,涉及翻译,文学,艺术各个领域,都是我觉得有意思的文字。

先说翻译部分,做翻译工作久了,自然对文字里关于翻译的内容特别感兴趣。

国名翻译

瑞士瑞典的翻译,若是搁到今日,如果按英语音译呈斯维策兰和斯维登,瑞典这名是清朝就定下的译名,字眼都挑的堂皇典雅。按现在的翻译,那么早先的祥瑞典雅意境荡然无存。

傅雷先生总把提香翻译成铁相。晚清把拿破仑翻成拿破轮,还出过考题《相遇拿破轮论》。有士子不通外务,还真以为让项羽去拿个破轮子,上来就想发感慨:“以项羽拿破轮,是大材小用,其力难施,其效不著,非知人善用之举也!”

神译

枫丹白露

法语原意为蓝泉,这么翻译意思大变,但从文藻上看,实在是神来之笔。徐志摩把佛罗伦萨译做翡冷翠,逸清沁碧,绝妙好辞。

翻译界但规矩,一是名从主人,二是便于反推。

中国汉字五彩缤纷,赞骂只在一念之间。

再来看看饮食文化,文学和艺术方面。

饮食犯忌

西方人遇见中国人获韩国人,免不了要问:“你们真吃狗肉吗?”若答是,免不了被对方圆睁双目,当怪物打量。

大多数盐渍的食物,比如火腿,比如腌鱼,比如腌野菜,最初都不是为了美味,而是储藏和旅行。

一切饮食传统,最初都是不得已,都是苦中作乐,从无可奈何里,挖掘出了神妙的烹调法!

分桃断袖

屈原对楚怀王的深情描写,甚是暧昧。好男风。

画画

16世纪到17世纪,意大利大宗匠们的做法是:用亚麻油浸泡木炭,这样炭条画出来就带黏性,油光铮亮,方便大师们名垂千古。

瑞典王室最有钱时,炫耀过天鹅毛制的笔。西方书法之华丽多变,很大程度上,是寄托在鹅毛笔匠的刀刃上。

艺术家都是鹭鸶腿里能劈出四两肉的聪明人

19世纪法国大家丹纳的说法,“佛兰德斯只有一个鲁本斯,一如英国只有一个莎士比亚”。

国家鲜有雪中送炭,只顾锦上添花。

《罗马假日》里,格里高利派克为什么骑自行车载奥黛丽赫本玩罗马?理由之一是,他们俩一坐公车,要么失窃,要么就迷路。

《圣经》是对的,世界最开始,上帝说,要有光,于是一切皆明亮。

烧烤实在太质朴,太简单——有了火,怎么都成!脍炙人口,脍是细切的肉,炙是烧烤。

洗澡

其一,以容器盛水,或撩或泡,或擦或刷;其二,水从高处淋将下来,借着地球重力把人身子过一遍,即泡澡与淋浴之别也。thermos在希腊语里是热,延及现在,洗澡,热水瓶,浴室,温泉,都是这个词根。

“光荣即希腊,宏伟即罗马” 罗马的公共浴场有热浴室,暖浴室,冷浴室。

甜味经常被当作脆弱的,下等的,世俗的,不够高雅的味道,上等人也相信能尝得苦味才显得品味非凡,耐得住寂寞等等。

任何一个现在看似自由开放的国家,都曾经经历过蒙昧的闭塞。自由从来是靠智慧、狡猾、想象力、耐心,经历残忍、漫长、不屈不挠的斗争,与那些保守的大家伙迂回、谈判、争执、吵闹,最后一点一点,从他们闭塞呆滞的手里,硬抠出来。

overall的来历,流行于18世纪的德国,连衣搭背搭裤子,美国人管这个叫overall,也就是“全包着”。

19世纪时,美国南部和中西部,穿揹带裤出门,就意味着你是有饭碗的,或许是农民或许是工人。说不定是画家。

人人都可以随时抄起家伙敲敲房子修修电灯,穿上揹带裤就能秒变工人。

颜色成了个敏感的立场话题。

上帝给你眼睛,让你看见旁人,却不见自身,这是上帝的隐喻,人类自己的容貌,实在不足挂齿。在尘世间,当务之急,乃是时时审视自己的心。

毕竟气候过于寒冷,入了秋冬,除了摆开五彩斑斓的酒谱,给自己兑一杯来尝个味道,等一口酒下肚子来全身发暖,还有什么别的可做呢?

硬笔书法永远无法代替软笔,一如素描和写意山水永远是两个世界。

牙齿本来不算一回事,唇亡齿寒,不说牙寒。因为齿是大门牙,牙是臼牙,在腮帮子后面。生气了,叫咬牙切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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