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懂我如何被傷到絕境,又是怎麼偷偷痊癒

年輕的姑娘,太容易陷入自己虛構的浪漫主義。貪戀無望的幻覺,沉溺在自己的劇本人設裏不願抽身,在對方的自如和從容裏習慣性自我檢討,迎合玻璃渣裏找糖喫,騙自己那是對方全部的真心。

喜歡就是在意和主動,就是小心翼翼,就是眼睛裏燃起消散不去的炙熱愛意。需要懷疑就是不夠,感受不到就是沒有。無論對方多麼成熟世故的成年人,這件事,永不會有錯。

他說:“你悲哀的不僅是自己的真誠熱切全被浪費,更可笑的是,他的生活裏,連你的名字都不配出現。”

其實人們考慮很多事情,不過是從有限的個人經驗出發吧?他們也許並無惡意,但其實很多時候,有些經驗並非完全適用。

她對於未來的想象,既浪漫又勇敢:兩個人面對面就是親密愛人,背對背就是親密戰友,可以將軟肋和死穴全數交付的那一種。

晚歸時,一次次經過燈火輝煌的城市街道,在夜裏,這個現代化城市似乎漸漸收縮成小小洞穴,變成一個個蜂巢一樣亮着燈的窗戶。

她的心事就像樹底下忽然冒出來的一朵大蘑菇,招招搖搖,藏也藏不住。

如果能夠不想念,像忍住對薯條、魷魚圈、糖炒栗子和炸雞排的貪戀,那麼這個世界還有什麼美好可言?

她說:“你不懂我如何被傷到絕境,又是怎麼偷偷痊癒。”

沒人想要用離開教會誰成長,只可惜,總有人必須經歷一場痛悔,才懂沒有人會站在原地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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