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裏銷了花的濃香,
大氣中冷了黃金太陽:
鳥歌已經休歇,
只聽秋蛩嗚咽:
不見蜜蜂蝴蝶,
只有紛紛落葉——
到了如今我還不南翔,
翔去暖的南方。
我們分別了,閨中女郎;
你不要瞧着巢空畫梁,
添起心頭惆悵:
只要途中無恙,
春日還能相傍——
你看雄飛天上,
他在呼喚我疾速南翔,
翔去暖的南方。
明年我再來伴你淒涼,
談說海南的異樣風光:
橘在枝頭垂滿,
好像紅燈萬盞;
雀尾徐徐舒展;
金錢豹臥長坂——
如今我卻要辭你南翔,
翔去暖的南方。
——朱湘
天空裏銷了花的濃香,
大氣中冷了黃金太陽:
鳥歌已經休歇,
只聽秋蛩嗚咽:
不見蜜蜂蝴蝶,
只有紛紛落葉——
到了如今我還不南翔,
翔去暖的南方。
我們分別了,閨中女郎;
你不要瞧着巢空畫梁,
添起心頭惆悵:
只要途中無恙,
春日還能相傍——
你看雄飛天上,
他在呼喚我疾速南翔,
翔去暖的南方。
明年我再來伴你淒涼,
談說海南的異樣風光:
橘在枝頭垂滿,
好像紅燈萬盞;
雀尾徐徐舒展;
金錢豹臥長坂——
如今我卻要辭你南翔,
翔去暖的南方。
——朱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