讀東野圭吾的《白夜行》有感(之二)

昨天把《白夜行》的故事梗概,大概介紹了一下。今天想就這部書,再談談自己的看法:童年的傷痛,是一個人內心黑暗的根源,那麼如何能走出這種陰霾。

剛好,最近看了塔拉的自傳體小說《你當像鳥一樣飛往你的山》,裏面女子塔拉,自幼就受到哥哥肖恩的凌辱,拽頭髮、把臉摁到馬桶裏。父親也從不憐惜這個女兒,幹活把大腳趾幾乎骨折都不管不問,繼續幹活。

所有受的身體、精神的折磨,父母都看在眼裏,卻都不作聲。甚至到後來,塔拉意識到這種不公,向父母哥哥討回一句公道時,雖及時逃脫沒被哥哥殺了,但也被家庭孤立,精神受到巨大的打擊。

同樣是忍受巨大的悲痛的童年,塔拉最後終於變得自信、陽光,與自己和解,與家人和解。沒有陷入自虐或互虐的境況。

應該說是完全有別與《白夜行》中的人物雪穗和桐原亮司。

感覺,造成白夜行男女主人翁諸多不幸的根源,在於一下幾點。

一是家庭、社會背景的差異。塔拉雖然遭受不公,但並未受到大衆的指點、惡語相加。

二是自我內心的不同。

塔拉努力、自學精神強,加上強烈想衝出原生家庭,獲得身心的解放。她沒有什麼過分需要仇恨的因素。

可是雪穗與桐原不同,他們是見證迫害雪穗摧殘雪穗身心元兇的親眼目睹者。兩個不幸的孩子,都缺失父母的溝通、愛和引導。

如同《何以爲家》中的贊恩,父母只顧生下孩子,但對孩子的教育不管不問,把年僅十一歲的女兒賣給一個老男人,最後早早夭折。十二歲的贊恩,就不得不離家出走,過着流浪漢的生活,期間還好心地替一位母親養着一個沒有簽證的黑人小孩。

還有很多其他的例子,不少孩子童年遭受不同程度的身心傷害。特別是一些貧困落後的地區,竟然有父親QINFU女兒,天理難容的事。

以此對比,人不能因爲童年不幸的遭遇,就此一生揹負沉重的壓力。應首先自己變強,突破自己家庭、社會以及自我的藩籬,將不幸,變成自我獨立、自強、自立的動力。

適當的時候,採用合理的方式,討回公道。

不能進入惡性循環,用自己脆弱的一己之力,來對抗黑暗與不公。

如同林清玄所言,內心的柔軟、陽光,是一個人的本質。不要讓灰塵一直蒙着自己的眼睛。要學會藉助外力,清除內心魔掌。即是助己,也是幫社會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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