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07-02至少有三個證據說明周乙是內鬼,高科長爲什麼不抓捕他?

至少有三個證據說明周乙是內鬼,高科長爲什麼不抓捕他?


《懸崖之上》謝子榮告訴高科長,特務科長期潛伏有一共黨特工,謝子榮不認識他但只知道他是個男的。

 

自高科長得到這個信息,他就開始用懷疑的眼光看待特務科裏的每個男性成員,其中他最懷疑的人是周乙。

 

至少周乙做的事有三件明顯地讓周圍特務懷疑他是內鬼,三件事呢?請讓小編慢慢爲你道來。

 

 

第一件事是給張憲臣提供打開手銬的回形針

 

張憲臣越獄時打開手銬的工具是什麼?誰提供給他的?這一點我在另一篇文章中已經說明,是回形針,周乙提供的。

 

兩個鏡頭可以充分說明。

 

一是高科長進入刑訊室詢問招供情況,周乙緊隨其後踏入刑訊室,高科長問金志德犯人招供情況時,周乙似無意地拿起一沓信紙樣的材料。

 

他的目光停留在了夾信紙的回形針上,這是個特寫鏡頭。周乙拿起材料看,鏡頭展現的就是小小的但放大了的信紙上的回形針。

 

所以周乙不能從外面帶鑰匙之類的工具來,那太容易被查出來源,從而引火燒身。但是從刑訊室內部提供工具,不易被發現,也不易引起注意。

 

當醫生推着小車向刑訊室走來,鏡頭轉向刑訊室內部,又是一個特寫:信紙上的回形針不見了。

 

之後的鏡頭就是張憲臣用手中的回形針在開手銬,所以兩個特寫鏡頭加上張憲臣用回形針開手銬的鏡頭,充分說明打開手銬的工具是回形針。

 

因爲是周乙拿起信紙材料目光落到其上的回形針,所以回形針是他提供給張憲臣的。

 

周乙把張憲臣拉入小屋,張憲臣把回形針又交到他手裏,他小心地收起來,肯定是爲了過後銷燬它,不給特務們留下知道張憲臣是用回形針打開手銬的機會。

 

這樣高科長、特務們更想不起是回形針打開了手銬。也就不會追查回形針丟失這件事了。周乙也就不會引起注意,從而可確保其安全。

 

高科長懷疑有人幫張憲臣逃跑,給他提供了打開手銬的工具。但是他忽略了夾材料的回形針這個不起眼的小東西。

 

他沒想到這個內鬼是如此聰明,竟然可以神不知鬼不覺地利用刑訊室的這個小物件,幫助張憲臣越獄。

 

所謂“魔高一尺,道高一丈”,地下工作是如此艱鉅又如此心細的工作,身邊的任何東西,凡眼之所到皆可思考如何爲我所用。

 

如果高科長真的能注意到這個細節,注意到這個小物件,發現夾材料的回形針不見了,並一直追查下去,恐怕周乙就危險了。

 

 

第二件事是電影院標記海報上《淘金記》 20號的播放時間。

 

周乙幫張憲臣逃跑時,緊急情況下,張憲臣告訴他烏特拉行動是什麼,交代了他有兩個孩子在馬迭爾酒店門前要飯。

 

周乙一再追問:“還有呢?”時間太急促,張憲臣還是沒來得及告訴周乙怎麼和小蘭接頭。

 

在獄中被注射了大量致幻劑,但是對於一個意志堅強的人來說,他能剋制自己抵抗致幻劑的作用。

 

所以當高科長耳朵貼在他嘴邊問怎麼聯繫小蘭時,他的意識是清醒的,他擡眼好似無意地掃了周乙一下。

 

說出了“找小蘭,亞細亞,二四六,頭尾”這句話,實際是告訴周乙聯繫小蘭的方式。

 

周乙聯繫上王鬱、楚良後,就問他們怎麼聯繫小蘭。楚良說“二四六頭尾兩場,選一個時間”。

 

應該是“週二、週四、週六的某一天,頭兩場電影選一場放映的時間,或者是那天的後兩場電影的放映時間選一個”。

 

周乙就選了:20號,週四,這天的最後一場,時間9.15

 

自從張憲臣說了“亞細亞,二四六,頭尾”後,特務們就天天二十四小時蹲守再亞細亞電影院周圍。

 

周乙利用職務之便,選了“淘金記,週四這天,最後兩場中的最後一場,時間是9.15的。”

 

這是不可能直接聯繫上小蘭的,因爲周圍都是特務。周乙曾問楚良這個聯繫方式的保護措施,楚良說“後四天的同一時間,她纔會出現”。

 

小蘭很警惕,她知道特務監視嚴密,“二四六”她放棄不用了,所以她最可能選七天中後四天裏的最後一天,即24號,還是同一部電影,她選了頭兩場中的第二場,中午1.30的。

 

我們看到小蘭買票時,不遠處房子拐角有個沒有鬍子的特務在監視,但是小蘭買票時,旁邊不遠處還有個嘴上帶短鬍鬚的男子在附近,他關注着小蘭的一舉一動。

 

他聽着小蘭買的電影票的放映時間和位次,這個人是地下黨。小蘭買三張票,應該是周乙、那個地下黨、小蘭本人的。

 

這個和小蘭接頭的事,高科長是真的查不出來周乙是內鬼,因爲他雖然知道接頭地點是亞細亞電影院,即使知道“二四六頭尾”的意思,但他不知道保護措施。

 

而小蘭、周乙接頭用的就是保護措施,這讓特務們是摸不着頭腦的,所以他們白忙一場。

 

第三件事就是用迷藥迷倒楚良和王鬱的事。

 

這件事可以說證據很明顯了,有魯明作證。

 

小孟準備了四份咖啡,其中兩杯裏放了迷藥,那是給楚良和王鬱的,他讓周乙記清楚。但是喫飯時周乙在小孟不注意時,把其中已被放到了魯明面前

 

他自己一杯,沒喝;另一杯給了魯明。所以飯後魯明昏睡不醒,楚良是裝昏睡,王鬱也是裝暈,回去睡。

 

因爲搜查楚良、王鬱是周乙向高科長提的建議,現場這件事又是周乙支使小孟去做,小孟對周乙是很信任的。又加上她後來監視周乙,看到的表象都是周乙的無漏洞行爲。

 

所以她照自己看到的表象(她認爲自己眼見爲實)彙報給高科長,說周乙沒問題,其實高科長想的比她複雜,但苦於沒有有說服力的證據。

 

魯明是懷疑周乙的,他問小孟“周乙跟你說是我弄錯了杯子?”他心裏清楚是周乙故意把有迷藥的杯子換給他的。

 

所以出發前他嘴上答應和周乙留守,卻又不聲不響早早坐進車裏等着出發。周乙問他不是說好的留守嗎?他有點強硬地說是上級要他這麼做的。

 

這也明顯說明高科長不信任周乙,高科長一直懷疑周乙,這次杯子事件很明顯了,高科長還是沒辦法讓周乙承認。

 

因爲魯明沒有有力的證人,小孟不向着他,而且高科長又多疑,他也不敢輕舉妄動,怕對自己不利。有時事情自己渾身是嘴也說不清的,還不如閉嘴安全。

 

在特務科的成員裏,高科長最信任的人其實是小孟。有兩點原因,一方面是因爲小孟是女性,是一直被高科長排除在懷疑範圍之外的;

 

另一方面是因爲小孟相對來講心思單純,爲人也比較厚道,沒有男人們的那些明爭暗鬥的花花腸子,工作認真負責對高科長比較忠誠。

 

高科長派小孟跟蹤監視周乙,小孟在高科長面前說的話高科長比較放心地信任,所以周乙之所以沒直接被高科長逮捕,很大程度上取決於小孟的彙報。

 

由於周乙的行爲在老實厚道的小孟眼裏沒有漏洞,無懈可擊,所以她在高科長那裏彙報時說的話看起來是向着周乙爲周乙說話

 

所以高科長就沒有直接的證據逮捕周乙,其實他也並不完全相信小孟說的話,他的一句反問:“你以爲?”就足以說明他並不相信小孟看到的表象。

 

但是他沒有直接、明顯的證據證明周乙是內鬼,雖然他很懷疑周乙也只能放周乙一馬。但他並沒消除對周乙的懷疑。

 

在周乙被軟禁結束後,高科長還給他手槍時,那陰險的皮笑肉不笑的惡狠表情,可以看出他下決心要繼續深挖內鬼,並且心裏確信周乙就是內鬼。

 

周乙和小蘭完成烏特拉任務後應該撤離哈爾濱,但他不願走他做好了犧牲準備,要繼續戰鬥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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