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城記》(查爾斯・狄更斯 )法國監獄裏的又一出冤假錯案······

這本書很遺憾,我並沒有怎麼聽懂,聽得也是模模糊糊的。裏面金句比較多。簡單來說,1775年12月的一個月夜,寓居巴黎的年輕醫生梅尼特散步時,突然被厄弗裏蒙地侯爵兄弟強迫出診。在侯爵府第中,他目睹一個發狂的絕色農婦和一個身受劍傷的少年飲恨而死的慘狀,並獲悉侯爵兄弟爲了片刻淫樂殺害他們全家的內情。他拒絕侯爵兄弟的重金賄賂,寫信向朝廷告發。不料控告信落到 被告人手中,醫生被關進巴士底獄,從此與世隔絕,杳無音訊。兩年後,妻子心碎而死。幼小的孤女路茜被好友勞雷接到倫敦,在善良的女僕普洛斯撫養下長大。

18年後,梅尼特醫生獲釋。這位精神失常的白髮老人被巴黎聖安東尼區的一名酒販、他舊日的僕人得伐石收留。這時,女兒路茜已經成長,專程接他去英國居住。旅途上,他們邂逅法國青年查理·代爾納,受到他的細心照料。

原來代爾納就是侯爵的兒子。他憎恨自己家族的罪惡,毅然放棄財產的繼承權和貴族的姓氏,移居倫敦,當了一名法語教師。在與梅尼特父女的交往中,他對路茜產生了真誠的愛情。梅尼特爲了女兒的幸福,決定埋葬過去,欣然同意他們的婚事。

在法國,代爾納父母相繼去世,叔父厄弗裏蒙地侯爵繼續爲所欲爲。當他那狂載的馬車若無其事地軋死一個農民的孩子後,終於被孩子父親用刀殺死。一場革命的風暴正在醞釀之中,得伐石的酒店就是革命活動的聯絡點,他的妻子不停地把貴族的暴行編織成不同的花紋,記錄在圍巾上,渴望復仇。

1789年法國大革命的風暴終於襲來了。巴黎人民攻佔了巴士底獄,把貴族一個個送上斷頭臺。遠在倫敦的代爾納爲了營救管家蓋白勒,冒險回國,一到巴黎就被捕入獄。梅尼特父女聞訊後星夜趕到。醫生的出庭作證使代爾納回到妻子的身邊。可是,幾小時後,代爾納又被逮捕。在法庭上,得伐石宣讀了當年醫生在獄中寫下的血書:向蒼天和大地控告厄弗裏蒙地家族的最後一個人。法庭判處代爾納死刑。

就在這時,一直暗暗愛慕路茜的律師助手卡爾登來到巴黎,買通獄卒,混入監獄,頂替了昏迷中的代爾納,梅尼特父女早已準備就緒,代爾納一到,馬上出發。一行人順利地離開法國。

得伐石太太在代爾納被判決後,又到梅尼特住所搜捕路茜及其幼女,在與普洛斯的爭鬥中,因槍支走火而斃命。而斷頭臺上,卡爾登爲了愛情,從容獻身。

雖然《雙城記》是一本經典的小說,但因爲其明確提出這段革命背景是法國大革命,於是對革命的表現就被認爲是作者的歷史觀。而這正是對小說無數爭議的焦點。狄更斯在小說中除了以細膩的筆墨展示了貴族的殘忍,同樣也展示了革命羣衆非理性的破壞。他認爲,革命是一種壓迫取代了另一種壓迫,一場直接濃重的血腥暴動替代了另外一場血腥。對攻佔巴士底獄以及對暴動民衆的一系列描寫——血腥,殘忍,狡詐,惡毒是小說最爲引人注目的地方。

    狄更斯把在描寫暴民邪惡之處傾心了大量的筆墨,展示了他對暴民的痛恨,從某種層度上可以說是對革命的痛恨。當然,作爲人道主義者的狄更斯也指出了拯救世界的良藥:愛。這種愛,體現在小說中的包括親情,愛情,友情這種私人間的感情,也包括拋棄貴族,拯救蒼生的那種博愛。其中,最爲出彩的是對卡頓之愛的描寫。

照例,一些經典的句子:

那是最美好的時代,那是最糟糕的時代;那是智慧的年頭,那是愚昧的年頭;那是信仰的時期,那是懷疑的時期;那是光明的季節,那是黑暗的季節;那是希望的春天,那是失望的冬天;我們全都直奔天堂,我們全都在直奔相反的方向。

主說,“復活在我,生命也在我;信仰我的人,雖然死了,也必活着;凡活着信仰我的人,必永遠不死。”他必然沒有消失,在天上靜靜看着她和她的所愛幸福安寧生活;看到她將爲他哭泣,給自己的孩子以他的名字命名;看到那孩子用自己的名字帶來新的榮光;看到他們卓越不凡;看到他們緬懷他,甚至來到這斷頭臺,但此地必將不會是現時當下的醜態。於是可以閉上眼睛,告訴自己 “我現在所做的事情,比我曾經做過的無論什麼事都好得多。我現在將要得到安息,比我曾經得到過的任何安息都好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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