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寫點兒啥的時候,靜下心來讀讀書挺好

最近好像迷上了小說。

於是,從頭到尾,一字不落地把那本最喜的書——畢飛宇的《小說課》,又重新讀了一遍。

不知道這是第幾次,讀畢飛宇的《小說課》。

沒有辦法,非常喜歡他用他那獨一無二的調調解讀小說。比起聽小說、讀小說、更過癮的是通過畢飛宇用他那通透的語言風格,惜字如金短小精悍的句子,舉重若輕的輕巧筆鋒,帶着我進入到他對作品的理解模式,也讓我在他的點撥下,有了一個極其不一樣的閱讀體驗。

他對於小說的分析,其獨特魅力就在於,他從不去揣測作者,只管喫透文本。有個小故事可以佐證。

一位朋友曾經問過畢飛宇這樣一個問題:你把別人的小說分析得那麼仔細,雖然聽上去似乎還蠻有道理,但是,你怎麼知道作者是怎麼想的?你確定作者這樣寫就一定是這樣想的麼?

“我不確定。作者是怎麼想的和我又有什麼關係呢?我不關心作者,我是閱讀文本。”

你看,是不是很獨特。正在因爲畢飛宇有這樣的想法和做法。我纔對他對小說的剖析深信不移。

如果是一個極不自信的老師,總是給學生模棱兩可的指引,作爲學生或受衆的你會喜歡他嗎?

正是這種對自己研究成果的極端自信,才讓我一下子就喜歡上了畢飛宇。

跟畢飛宇沒有任何交集。知道他是通過《新文化報》的總編任白先生,在朋友圈裏的隆重推薦,纔開始關注他的。

認識一個人,首先得讀懂他的書。至於喜歡或者不喜歡這個人,那是一件極其個人的事情。於我而言,那種纏着繞着,連標點符號都捨不得用的,讀或聽起來既複雜又晦澀的東西,是不入眼的。

那種咋一聽起來花裏胡哨,讓人覺得“高大上”不得了的東西,當人們漸漸反應過來,覺得也不過如此的時候,慢慢地也不入耳了。

畢飛宇這本《小說課》讓我愛不釋手的另外一個原因就是當下,在教人寫小說的各種書籍、各類祕笈、江湖大咖們開辦的各類收費班,以及知識付費的鏈條和觸角已經無孔不入的今天,教會了我如何享受到讀小說的樂趣。

讓我歸納出來是這個樣子的。

準備讀,或者正在讀小說的我們應該具備兩隻眼睛。當然,此時我說的兩隻眼睛,絕非我們原裝自帶的正品。你懂的。

一隻看大局,一隻盯局部。

就是說既能看到小說內部的大,也能讀到小說內部的小。

如果死盯着大處,你眼中的小說就失去了靈動,失去深入,身心以及大腦皮層也就失去了讀小說時,最能體驗到小說魅力的那種享受;如果把眼睛緊盯着小,當然就要丟掉小說的涵蓋,小說的格局,小說的輻射。最重要的是會失去小說的功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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