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洲詩詞】
五位簡友的詩歌,點擊原文標題閱讀
原文:《我和她、迷霧、森林》
作者:白行
這組整體讀下來的感受比較複雜,有些朦朧詩的美,也有些現實主義的影子。詩歌的核心理解在於對迷霧的感知和認識。就像解一道x+y=z的方程式,已知x(我和他),未知y(迷霧),z(詩歌涵義)也就沒有答案。
在無法瞭解寫作背景的情況下,我們只能從自身的生活理解出發嘗試解讀。
先看x,我和她,我們理解爲有關自身的某件事物,我與她的關係是,我們一直在相互尋找,但我們暫且處於被分隔的迷茫狀態。
再看y——迷霧,代表未知與風險。就詩歌創作者普遍的認知而言,這是與生活、生存狀態有關的一件事物,具有客觀障礙的意味,我們把它概化爲與夢想相悖的生活的現實。
這樣的話,我們可以從各自的生活體驗出發“對號入座”。x,可以是我們本身追逐嚮往,想要獲得的東西,y,可以是現實的殘酷或者難以突破的障礙,那麼z,則是對這種求而難得的現實的悲切、嘆惋之情。
最後提到的森林,可以理解爲承載現實的生命。我們那些痛苦和迷茫,終將伴隨一生,無法逝去。
這是化繁就簡的分割閱讀方式,最重要的是需要釐清幾者之間的邏輯關聯。不好的地方在於,誤讀的空間是非常大的,好的地方在於不會偏離大方向。
原文:《往生經(組詩)》
作者:胡寫寫
執着的詩歌創作者難免都會觸碰到一些與生命相關的話題。寫詩歌絕大程度上是對生命、生活的深度思考。我們或因看到一些平凡而細密的事物,或一些觸目驚心的顛覆性事物,從而引發或同理心或悖理心,寫出對生命諸多狀態的讚美與揭露。
這組《往生經》,我讀到的是對生命狀態中一些經驗性事物的剖析與總結。
《枯的草》,寫草木的枯榮往復,探討往復循環的生命價值,寄託的是對生命的擔憂,是對終將平凡而逝的人生的喟嘆,也是對熱烈生命嚮往的吶喊。
《荒》,沒太讀明白。目前的理解是對理想從追逐——淡漠——絕望(這個詞可能言重了)的過程的抒寫。
《若問生涯原是夢》,前兩句耐人尋味值得琢磨。冬天的凍傷是源頭,春天的疤痕只是一個印跡,非常現實主義的觀點,應了因果這兩個字。
《往生經》,寫了一種現實的生存狀態,沒有幻想和自我麻痹。我們一腔熱情獻給生活,生活回報以我們的未必是另一腔熱情,可能是挫折、冷遇或者失望。我們藉助外部事物排解,最終還是要面對現實。假使生命真的能循環往復,意義又在哪裏,這是我們註定一生思考的問題,也是大多數人一生解答不了的問題罷。
原文:《雨中的天空•穿過森林》
作者:鬱喬
詩歌中存在着一些隱祕的事物,來自發呆或者遐想。這些大多來自於現實中對事物的所觀所察。
雨中的天空,雨天裏擡頭所見的雨滴和天空,在詩歌中變成了一些神祕的東西。雨從天降,是一個漫長的故事,也是平凡人看不到的一些真相。我們生於這樣的世間,有太多終其一生都不會知道的事物最真實的面貌。我們只是在由無數個我們無法預知結果的故事交織中活着。
穿過森林,把平凡事物獨特的一面呈現給我們。我們總是從自己的視角活着,如同這森林,原以爲它只是由一棵棵樹木,一隻只走獸組合成的一個整體,走進去後卻發現組成它的每一個部分都有各自不同的生命特性。
這也讓我得到一些啓示,我們存在的世界也正如這片森林,裏面的每一個人都有各自背後的幸福和疼痛,可能永遠不會被別人知曉理解,只能完全獨自接受和應對。
生命生生不息,生命在無限可能和絕望中生生不息。
原文:《我不老》
作者:格外芬芳
自古文人墨客間時常有詩文唱和,裏面溢滿濃濃的賞識與惺惺相惜。在簡書上也看到過一些相互之間的唱對作品,這一組別有味道。
這種“味道”來自於作者把詩詞羣裏的詩友姓名恰當融入了詩句中,自然而愜意,沒有流於強拉硬拽,與詩意有了舒適的融合。
主題是我不老(作者年逾七十),是什麼讓她不老呢?我以爲有三個方面。
一個是詩詞本身的美妙,讓她身心獲得適當,心態不老。一個是與作品中出現的這些小友沉醉詩詞世界,心靈不老。一個是徜徉詩詞世界,寫出沸騰詩花,與詩詞爲伴的心願不老。
有此三不老,人生如花常開,樹長青,不老矣。
原文:《走近海子》
作者:笑九九
我們所熟知的中國四大名著,目前都有專門的研究機構對作品進行深度研究,挖掘其創作背景下的歷史、人文價值。
對我們熟知的詩人海子,目前也有組建海子詩歌學會進行探討。
這些都是從團體出發的,長久的行爲,作爲獨立的個人,我們對名著,對海子都有各自不同的理解。
這首作品就是從自身角度寫出了對海子的認知,某種程度上也可以看做是一種緬懷。
海子對我們多數人而言都是熟悉而陌生的。熟悉在於對他詩歌的熟悉,陌生在於對他詩歌背後故事的陌生。我們從他詩歌中讀出更多的是一種孤獨和對生活的深度思考。
這裏把海子的詩歌比做土壤、精血的糧食,將他本人看做燈塔、火炬、罌粟花,情思飽滿,熱烈,呈現出了一個海子迷的本色,也引起了讀者的和鳴。
海子以及他的詩歌影響了幾代人,這種影響也將持續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