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姑娘上幼兒園有段時間了,她們很喜歡幼兒園的園長老師。每次送她們去幼兒園,隔得老遠,就飛奔跑過去,讓老師抱一會兒,再一邊領一個,在校門口測體溫,用手電筒照一下嘴巴,看是否有皰疹。領過去的時候。要向其他老師鞠躬問好,不知爲何,她倆個經常直立立地站在那裏,比較困難做到。
我貌似有這樣的感覺,跟她們說了,她們就要做到,就能做到,無意之中,把她們當成和自己一樣的成年人來對待。忘記了,這是一個不是練習與實踐的過程。
今天送女兒下樓上幼兒園,見到五樓的爺爺,姐姐香香說:爺爺好!妹妹甜甜也跟着說:爺爺好!我分別伸大拇指給她們,她們很高興。
到了樓下,剛好有個阿姨送小哥哥去上幼小銜接,姐姐說:哥哥好,阿姨好!
那位阿姨對小哥哥說:跟倆個小妹妹問好!
那位小哥哥說:我不說。
妹妹跟我衝我笑笑,說他不說。
今天送去幼兒園,同樣是見到她們喜歡的園長老師,飛奔過去,跟老師抱抱,然後很開心地跟老師鞠躬,動作很到位,一手貼於胸前,一手別再背後,聲音很洪亮,我有些喫驚,原來她們可以做得這麼好,很高興。
那一瞬間,突然想起,昨天一早同樣是上學,發生的事情。還是同樣遇到五樓的爺爺,姐姐問好了,妹妹沒有。我跟妹妹說,跟爺爺問好,說爺爺好。妹妹沒回答,於是我又說了一遍,她還是沒理我,於是我有加大聲音,再重複了一遍。
妹妹瞪大眼睛跟我說:你可以和我說一遍嗎?可以嗎?
挺喫驚,她不是沒聽見,原來是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