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五正中

老五的大名叫正中,因爲在家排行老五,東南西北被哥哥們佔去了,所以他也只有站在正中了。

老五很聰明,彷彿四面八方的靈氣都被他佔有似得,就是不願意學習。九年級了,不僅貪玩,還花樣百出,發生了許多趣事。不知怎的,老五研究起佛法來,竟然還說的頭頭是道。

他研究佛法講究“忘我”,也就是沒有自己,沒有我。沒了我,更不談“我的”,這樣得到成果。就沒有了不公平,就會達到“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的境界。

凡成佛之人,說佛經之語。出口成經,大凡都是受了大的災難,所以頓入空門。所以得識到佛法的奧祕,所以終於佛主。所以入空門之人是受不了凡間的災難而到佛主那裏躲避的人。而佛主的大公收留了他們,在佛主的指導下,明白人生的哲理,既而普度衆生。

高中,是每一個初中生的夢想,我也非常想考上高中,而在時間的長河中,漸漸磨去了那種愛學習的意志,所以想學習,卻不能忠心於學習。

也許讀的書太多,也就想的太多。而常常被一些書中“大理“的困惑,隨即又忘了。但做起與這事相反的問題,困惑又會充滿腦中,在心中迴盪,用一句詩叫作“才下眉頭,卻上心頭”

所以在上課時,我常常兩手一隻支,眼睛不動,靈魂出殼。在歲月的長河中去尋找巨人的智慧,並想把他們收爲己用。所以一些偉大的創想,常在腦海中飛揚。

所以在上課時,猛的眼睛一亮。找到了巨人的智慧,而這些智慧又不是平凡人所做到的。爲此又得煩惱,既而煩惱未完。又一個幻想飛入腦中,常常不知所措,而不能集中精力,去做一些事情。

所以,有些時候,只得用死來消逝這些幻想,當平靜,幻想又會湧入腦中。如培根所說“如智力不集中,可令讀數學,蓋演題須全神貫注,稍有分散即須重演。”但數學也沒學好。練字,練畫也能“靜”但隨着經驗表明:

他最近經常遲到,寫了一個檢討書,說最近俺整夜未眠,日思夜想。終於在黑雲中看到了一絲曙光。只有認真承認錯誤,認真改正錯誤。認真貫徹毛澤東思想,鄧小平理論,江澤民的三個代表,才能在我人生的旅途中看到希望。

    偶知道“我來晚了,我遲到,我曠課”是老師的一塊胃病,胃病,火燒火燎的。像攪拌機在攪。想把胃扔了,但千萬不可能!我今後一定改正,一定把老師的胃病徹底治好。

    今天早晨來晚了,很晚,晚來了25分鐘,珍貴的25分鐘,被我一個不知名的人浪費了。也許這並不可惜。就算我早來25分鐘,也沒有什麼事。鬱悶、發呆、幻想,時間對於我來說是多餘的,如果也上沒有時間更好,人也不要活着。

一天朦朦朧朧十幾節課,沒有一節課心在課堂。所以上課根本就是一個幌子。我惟一做的是在睡夢中消磨時間,和周公一起下下棋,聊聊天。就算一天睡上24小時,我也不會因時間流失而流淚。佛曰淚水可以沖洗一切,但我相信淚水不能讓時間飛逝。

    早晨爲什麼來晚,是不想來早。我其中並沒有夾雜任何一點對老師的不滿,只不過我認爲,去早也沒有什麼事,只不過是去消磨時間。而且我認爲去也只不過是去打擾別人學習,使別人的心情變的比我更糟,我又何必去做破壞神呢!

    對於我來說多活一天,不會給別人留懷念,而是給別人做破壞,又何必呢?是的,學習好並不代表什麼,但對於我來說,那就可能是我走向天堂的導火索。

    我對學習沒有任何的希望,而且也學不心去,而且我認爲學習就是對人類自由天性的扼殺。這個世界不屬於我,真正屬於我的地方是遙遠的天堂。

    無論天堂還是地獄,我相信都比人間美好,因爲在天堂他們是享樂,在地獄他們是受苦。無論如何總有一些人陪伴,而在人間則不,他們很自私。

我想我不會到冬天到了的時候,還在這個世上殘喘。我要尋找屬於我的世界,屬於快樂的世界屬於受難者的世界,總之,不會在人間閒遊。

也許我說的嚴重了,也許這跟早晨來晚沒有關係,使我希望我找到屬於我的世界的時候,這就是我唯一的留念。我知道,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但我希望在這有限的時間內,發散出無限的光芒。

 一次,他放學後未回家,一問才知道。昨天下午放學後,他和同學朱信強到中心小學對面去喫飯。正好是星期一,她(老闆)以爲我們不去,所以還得引爐子。

    我們就調了一個涼菜,好象有石花菜,豆腐皮還有粉絲條。一元錢的,還給的可多了。我們就開了電視,演的是《天下掉下來個豬八戒》後來就放了一盤碟,演的是孫悟空等,好象是好小子。

    我們就看了,下好了麪條有加入的肉醬,我們喝着麪條。喫涼菜,看着電視,喫完後就6:10分,我們就騎着自行車到了學校。

上了第一節語文課,朱信強就拉肚子。他說他中午拉肚子。可能又騎的快,然後我就想給歷史老師背誦。可歷史老師給七班講課,下了課又上課,老師還沒有出來,我們就走了。

然後,我就把他送到了家,他家沒人。我就走了,我怕家裏說我,就到小學同學家裏玩去,我們還玩的籃球。然後,在回家的路上幾撞見了寧他們,就問了問情況。

回到家,我大嫂就問我,我一聽就知道了,班主任打電話了。他就說了一大些話,還不但亂喫飯,不讓我睡覺。我就沒喫飯睡覺了。

他父親非常喜歡喝酒,他說,這是我父親的嗜好。我無權干涉。陶淵明、李白、杜甫都喜歡喝酒。在時間的消逝中,父親喝酒已經成淡事,像湖面一樣平靜了。

他就是這樣一個很有意思的人,彷彿大智若愚般。少年老成的樣子,說起話來也慢騰騰的。雖然過去多年了,現在想起來,一雙不大的眼睛,笑嘻嘻的模樣,擡頭時,額頭上竟然有了深深的擡頭紋。

他的那種幽默屬於冷幽默,他說出話來一本正經的樣子,引得哈哈大笑,他卻沒有彷彿沒有事情那。他就是這樣一個幽默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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