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15歸國人聊的我都聽不懂

加拿大回來的朋友,約了兩個月今天終於見面。三人行必有我師,被疫情阻礙幾年沒回國的加拿大人,喋喋不休講了又講,太二酸菜魚四人的方桌,充斥着她的高彈論調。

這頓飯,喫得我好睏啊。

她講我聽,還有一個同伴在積極交談,我困得實在打不起精神,有一句沒一句地跟她唱反調。

從國外回來的人,主要是從發達國家回來的人,直到現在,仍然帶有強烈的優越感。特別在聊起民主民權時,眼裏都是憐憫。在她們的眼裏,我們都是井底之蛙,而不自知。

她又在說,大部分人選擇出國,就是要避開再一次進入歷史災難。

我聽着。

她又在說,現在的學生很可憐,從小學開始就被洗腦。

這樣的話怎麼接?我只有再次沉默地聽着。

聽着她的高談論調,扯起的大旗在話語裏飄揚。

一個人迂腐起來很要命哦,我想。既而愈發困了。看着她這幾年突然蒼老很多的臉,好陌生。

我姐姐也在國外,在不算髮達的南美洲,每次回國都是對祖國由衷讚歎。特別是這次疫情爆發,對比之後還是覺得國內好。也有對諸多國內的不滿意,但這些都像慈母看孩子,怎麼不滿意都是包容。

我這朋友並不包容國內存在的問題,錯得不能原諒,必須從最根子斷了才能救藥。她會說,我們支持的是什麼不支持的是什麼,爲什麼我們會選擇移民,爲什麼孩子都不願意回來,爲什麼出去的孩子感觸很深。等等。

我打着哈欠,說:你現在可真不簡單啊,聊的都是國家大事,我就只顧着聊家裏長短了。

後來這個話題就結束了,聊起了孩子。

又聽見她一直都在說和孩子之間民主的聊天情景,開放的話題。

我很知趣,忙說,很羨慕你和孩子良好的親子關係哦。---如果是真的如她所言,我是很祝賀她的。

我還是不夠包容,聽她說得聽不下來的時候,我對身邊的夥伴說:你看,聽出滿滿的凡爾賽了嗎?就是在凡爾賽。我倆相對一笑。

喋喋不休的她,並不知道凡爾賽是什麼意思。

羅翔說過這樣的一段話:
一個農夫來到城市不懂交通規則,他不是蠢,他只是不太理解什麼是交通規則。一個城裏人到鄉下分不清麥子和稻子,你也不能說他蠢,他只是不太理解。所以真的希望各位同學遇到自己觀點不一樣的,能夠本着求同存異的心,不要帶有知識點優越感。

有些沒有知識也有的優越感,就太扯了。

(今天的簡書內容,無聊透頂了,我並不想背後議論朋友,但今天我有點想不開,爲什麼出去的人,回來要唱衰待過的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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