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的藝術

幾天前的晚上九點多,兒子問我能否帶他出去外面溜溜,我答應了。騎上電瓶車帶着兒子往街道中心開去,夜風清清涼涼的,兜兜風也是不錯的事兒。常帶兩個小的出去,夜晚的清涼舒爽是窩在家裏體會不到的。所以,但凡孩子要求晚上出去遛達遛達,我一般不會拒絕,反正暑假清閒時刻,我本身也享受喜歡這一感覺。

當我載着兒子行駛到一條十字路口,一個女孩的背影闖入我的眼簾,同樣是開着電瓶車,車上是兩個一載一坐的女孩子。坐在後面的女孩子是一個上身穿露肩露腰的白色的一巴掌大的類似裹胸小衣物,半碎的長髮披上後背上,還有從胸前繫到脖子上白色小裹胸的兩條帶子也標緻的垂到後背上。

我被這一背影震住了,這背影太美了!很久沒有看到這麼賞心悅目的背影了。女孩的皮膚很白,真正稱得上肌膚勝雪。

在十字路口,女孩的電瓶車開往右邊的街道,我竟然也跟着開向右邊,我這會兒更注意到女孩穿着一條水磨的高腰短褲,腳上穿着一雙黑色的高筒及膝的靴子。多麼精緻的打扮啊,讓人見之心曠神怡!肩上背上腰上腿上所露之處,膚色一致,均勻白皙。美,真是美啊!

我看不清前面開電瓶車的女孩子的背影,因爲被後面的女孩的背影擋着,但我想前面的女孩也應是身材美妙的吧。但這不重要,坐在後面的這個女孩子的背影足夠我欣賞了。

女孩露着的修長的兩隻手上各戴着圓形細條裝的銀手鐲,戴着煞是好看。我想好看並不是這銀手鐲本身,而戴在這樣的手上方顯得別緻。

潔白的右手臂上還刺着一小刺青,刺青不大。我一般並不喜歡女孩子身上紋繡,但這女孩的小刺青並沒有使我反感,只覺得剛好點綴一下這潔白的手臂。

不知不覺中,我竟然跟着前面的女孩子繞了大大一圈。我的眼睛一直沒有離開過前面的那個女孩。奇怪的是兒子坐在我身後竟然一句也沒有問我爲什麼這樣轉着,也沒有開口同我說一句話,就這樣跟着我轉圈圈,似乎開口也是多餘的。又繞到了十字路口,就在我一直向前直走過了十字路口,一眨工夫不見了女孩的背影,怎回事?哪去了?大概是往十字路口的左邊去了。

我這才做罷回家去了,奇怪的是並沒有哪個小夥子跟着前面的這個女孩子,只有我這個中年婦女跟着這個女孩的背影跟了半宿,我從沒有這樣過,自己也覺得不可思議。我在想但凡我會畫上幾筆,看了那麼久,就是閉着眼睛也能把女孩的背影畫下來。

作爲一個媽媽,可能手機裏滿頻都是孩子們的照片。我卻不盡然,而我更喜歡拍一拍清晨街邊賣菜的小販,我對這一景物感興趣,這一景物也使我百看不厭。

這張照片是我大女兒爲她最小的妹妹拍的。我看到這張照片時很是驚喜,這照片拍得有點藝術。小女兒身上穿的這套民族服裝的裙子是我外甥女的女兒穿過的拿來給我小女兒穿,小女兒一穿上身很有韻味,煞是好看。似乎這套衣裙就是爲她量身定做的,越看越中看。幾番觀賞後,我便去忙事兒了。

我並不知道大女兒居然招她妹妹上三樓,並讓妹妹按照她指定的神態,讓她拍下這一張照片,真是有點意思。看到這張照片時,我大腦閃過第一個想頭:美顏不是藝術,藝術只關乎神態!

雖然這張照片也用了美顏,但我想說的是有關藝術性質的照片其實無關美顏。我們同樣可以將一個老人的照片拍成藝術照,而不需要美顏,神態的藝術是美顏所取代不了的。

十幾年前我曾在一張報紙上看到一個穿着肚兜的女子的背影。我於是把那張報紙保存了下來,那穿肚兜的女子的背影實在好看,背部除了幾根交差的帶子繫着之外,便一覽無餘。那背影美煞了多少眼球啊!

不是每一個女子都具有穿肚兜的資本,且不說穿肚兜的女子大膽前衛,給你穿你未必穿得了。能穿肚兜的女子必須具備有很好的體形,可能一個穿肚兜女子的形體的要求高過於穿旗袍的要求,背部必須絕對白淨無瑕。即不能太胖也不能太瘦,太胖了顯得臃腫,太瘦了又顯得單薄,撐不起來不豐滿。能穿肚兜的女子且膚色要白淨,一白遮九醜。

滿背痤瘡痘跡,還穿什麼肚兜,大煞風景。很多年過去,那張穿肚兜的女子背影的報紙也不知道被我弄到哪去了。

就在去年的年底,我突然萌生了要拍一組人體藝術照。這一想法強烈而執着,我是有點瘋狂的人,想了就去做。就想着已是五個孩子的媽媽到底能塑造出什麼樣的形體藝術。

但凡我有點想法的所謂的藝術照片無一例外都是孩子他爸來完成,因爲只有他我才能自然去完成我想要表達的某種效果,達到契合。當然,有些服裝也是我們一起挑選的。

我所塑造的人體藝術照都是有穿些衣物的。我認爲半遮半掩,若隱若現之間更具有朦朧的藝術美。我並不認爲裸體纔是人體藝術的全部體現,當然我更明白自身的缺陷。而衣物正好把身體的某些缺陷掩蓋掉。把美的呈現岀來,沒有條件創造條件纔是藝術吧!

下面這幾張照片是我的堂小姑把她挑柴草的母親的照片發上家族羣,家族羣的人都樂了。

藍天、白雲、挑柴草的二婆

二婆半生唸佛,勞作之餘也不忘唸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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