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現實生活中檢驗你修煉的好不好

到現實生活中檢驗你修煉的好不好

      出門在外,坐車買東西什麼的,什麼人都可能碰到,什麼事都有可能發生,你以爲你已修煉的不錯,遇到一些事和人,你試試,有可能就不象你所想象的那樣。甚至會讓你不免動起氣來。

        今天,我藉着放了兩天的假的時間,還是要抓住這個時間和機會回老家看望老母親。母親年邁總是嘮嘮叨叨,唸叨,拿我們比別人家子女相比,誰誰誰經常回來。就想回家安排一下,回來上班好安心教學,做班主任工作。我做事不能被外界分心,就想把事情做好,全身心投入。

    母親因有高血壓,糖尿病什麼的,不能喫這,不能喫那什麼。特別是不能喫甜食!母親要喫鹹的餅乾什麼的。我一向不愛喫那些零食的,愛喫水果之類的。昨天下午放了學,我給母親打了電話,問了一下需要買什麼東西。後來晚上七點多我到超市買了一大堆東西。今天一早就要出發,卻也不想收拾東西。完成日更,又困又乏,直接睡覺。今天鈴聲把我叫醒,起來收拾東西,簡單出行,不需要帶那麼多東西。可是,買的喫的,太撐空間。裝了三個袋子還沒裝下。兩手提的滿滿的。我抓緊時間想去趕第一班車,大概六七點鐘。看來趕不上了。還是要抓緊時間。我收拾好,已七點多了。因是小城市,出門往往半天看不到一輛出租車。每一次回家帶點東西過三四個紅綠燈就可以到達等車的地點。其實手裏不拿東西,走點路也不算什麼,大約二里多路的樣子。我兩手提着東西已到達了第二個紅綠燈,再經過一個紅綠燈,下一個紅綠燈就到了等車的事。我正在等紅綠燈,一個老婆婆騎着一輛後面可以拉一個人的車。她看我提着東西,問我是否坐車?這時,我也沒看到有的車。就問,你那是拉人的車嗎?她說,怎麼不是?好久沒見有拉人的三輪車了!我以爲那人是想幫我呢!那三輪車後面看上去只能坐開一個人。我問她價錢,到那個等長途車的路上,過兩個紅綠燈。開始她要五元,我說,那麼短,三元,要麼我不坐了,她說,三元。可是,到中間紅綠燈前,不知怎麼說的,她一看變卦了,說是兩個紅綠燈之間就要我三元錢,再到下一個紅綠燈要五元。我一聽,乾脆我不坐這黑車了,大白天的宰人,這也太不象話了嘛!我要下,她說,下也得給那麼多錢。不知是我沒表達清楚,還是什麼?我給她理論,無法溝通,不講理。其實我也準備了五塊錢,我走一段,有的車,五元也坐,提的東西太多,不好提。還有一個紅綠燈,我也沒必要再坐車,走過去不過三百米。我就感覺不值那麼多錢,別宰我,坑我,出門遇到好人,見人有困難幫助一下,哪怕我直接給好人十塊八塊又有什麼呢!不喜歡那種人,趁危打劫。說實話,心理特難受。有理與一些人說不清,無法理論,越理論你會越氣。我意識到,有些人是不講理的,只認錢,只想着多掙錢!可能看你付得起,你又急着趕路!我看她想闖紅燈,我就怕,我告訴她,我是老師,我不想丟人。她說,闖紅燈也是記她開車人,也不會記我坐車人,那我也不想露臉丟人!她嘴說個沒完,說不通。乾脆不說話了。隨她說去吧!問我在哪裏等車在哪裏下車,我都懶得回答她。到紅綠燈處,我說,好了好了,別耽誤你拉人!我有點激動,說不通,有點想要生氣。我止住了。不是說過,自己已修煉到任何人都氣不住我,對什麼都已能看得開,拿得起,放得下,已知足。可以說,我已達到任憑東南西北風,我可以獨坐其中,蠕蠕不動!我怎麼能這件小事,這樣的人氣着了呢?我已有覺察,不會上這種人考驗我的當。

    曾經看過蘇軾和佛印之間的一個故事。“宋朝蘇東坡居士在江北瓜州地方任職,和江南金山寺只一江之隔,他和金山寺的住持佛印禪師,經常談禪論道。一日,自覺修持有得,撰詩一首,派遣書僮過江,送給佛印禪師印證。想讓佛印看看他修煉達到的境界。禪師從書僮手中接看之後,拿筆批了兩個字,就叫書僮帶回去。蘇東坡以爲禪師一定會讚賞自己修行參禪的境界,急忙打開禪師之批示,一看,只見上面寫着“放屁”兩字,不禁無名火起,於是乘船過江找禪師理論。

  船快到金山寺時,佛印禪師早站在江邊等待蘇東坡,蘇東坡一見禪師就氣呼呼的說:“禪師!我們是至交道友,我的詩,我的修行,你不讚賞也就罷了,怎可罵人呢?”

  禪師若無其事的說:“罵你什麼呀?”

  蘇東坡把詩上批的“放屁”字拿給禪師看。

  禪師呵呵大笑說:“八風吹不動,一屁打過江。”

  蘇東坡慚愧不已。

  修行,不是口上說的,行到纔是功夫!”

    確實,現實中,你感覺修煉的再好,如果不到現實實踐中打磨,經歷體驗,往往遇到一些不是自己所想象的事情,如果不能及時覺察,往往就會打回原形。就會象蘇東坡那樣一屁打過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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