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想再和桔子同学吃一顿火锅!

说起冬天,忽然想到火锅。顾名思义,就是点一个酒精小灶,架上一个小锅,在里面放上水,烧开,往里面添加豆腐、肉块、火腿肠、蔬菜等。水滚着,像鱼的眼睛,一块块豆腐在里面翻滚,偶尔翻上来一片肉,嫩白,鲜滑。冒着滋滋热气,香味四溢。

火锅是过冬必备美食。有大火锅,全家一起吃,有小火锅,一个人品尝。

小时候,我住在农村,家里食物不够,冬天的时候,妈妈就支上一个火锅,把仅有的菜、肉、豆,全部下进去。

那时候的火锅是那种传统的炭烧火锅,它的形状像太上老君的炼丹炉。周边一圈是下菜的空槽,中间有个高高的烟囱,从烟囱口往里面送木炭,木炭燃了,炉子烧起来,火锅也就吃起来了。

那时的火锅是个真的火锅,用途挺多。

我和弟弟妹妹常常一边吃火锅,一边烤火,小手靠在炉子边上,感受着温暖,顿时觉得,冬天没有那么冷了。

现在火锅,基本是电火锅。一口锅,插上电,或者放到电炉子上,全家围着火锅坐一圈,窗外寒风呼啸,屋内温暖如许。

一到冬天,我们就期待吃火锅,吃了就暖和些。

又是冬天。记得那年12月,我跟桔子在黄埔江边吃火锅。当时,我们刚毕业,一起去上海闯荡。

我们一起在虹口区租房子住,上海的房子挺贵的,我们住的是一个两室,平摊房租,我们起早摸黑地加班,我们上班后的第一个月,发了薪水立刻就去吃了一顿火锅。

桔子说:“上海的夜晚可真美,火锅真美味。”那天,风很大,但我们觉得很温暖,现在想起来,那种暖融融的感觉还像在身上一样。

又过了几年,桔子嫁人了,搬去了张江高科,而我回到了自己的家乡省城,在分别时,我们又一起吃了一顿火锅。

还是在黄埔江边,桔子伤感地对我说:“这一别,不知道何时才能相见,”语调当中充满了悲凉和沧桑。

我是个心大的人,总觉得未来有无限希望,上海与长沙相隔不远,坐一晚上火车就到了。摆摆手对她说:“嗨,有的是机会见面。”

一转眼,10年过去了,期间我们没有再见一次面,听说她后来的生活和家庭都发生了变故,她原本就是孑然一身的人,辗转几次,便失去音讯了。

在长沙过了10来个冬天了,最开始是一个人,现在是一家人。长沙是个有山有水的城市,一条万年湘江贯穿南北,从城市中心穿过,3000年的岳麓山依江而立。

长沙城市由二环发展为三环了,江边的高楼拔地而起,三环外的居住区一个接着一个的起来了。

我们住在江边不远,有的是江上货船鸣笛的声音,江面上一只两只的鸟影,这是一个四季分明,冬夏长,春秋短的城市。

昨天还是30度的高温夏天,今天就是15度的冬天了,明天又有可能是30度的夏天。

冬天冷,夏天热。这一冷一热的交替,考验的是人体的耐受性。

于是,我们不管是冬天还是夏天,都要吃火锅。驱寒、驱热。

在工作和生活不如意的时候,我就去火锅店,吃一个火锅,辣辣的,麻麻的,格外舒爽。

發表評論
所有評論
還沒有人評論,想成為第一個評論的人麼? 請在上方評論欄輸入並且點擊發布.
相關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