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格的力量》p235
“倘若給性格發揮想象力的空間強行套上倫理的定義，那麼就必然曲解了它的本質，讓它的創造力變得貧瘠。”
我在想，若放棄了倫理，放棄了道德，人會變成什麼樣？我的第一反應是：動植物世界，物競天擇，適者生存（記得第一次聽到這個說法時，無與倫比的一種真實，也同時有一種無與倫比的殘酷感）。記得第一次去雨林時，被植物絞殺現象驚呆了也會想着小小孩之間互相毆打，轉眼又和好如初，當然這是大人的評判，孩子們只是憑着天性，爭奪“資源”，也憑着天性，看着動物受傷傷心流淚，“兔死狐悲”，作爲適應性的人類之一，倫理必然要發生，似乎是爲了種族的更好的繁衍，一個人要成爲了羣體中的一個人，必然需要規則、倫理道德的約束，但若逐漸放下對錯、好壞、道德與否的判斷（或者如肯威爾伯所說的超越這一層的疆界），似乎是有可能達至與“世間萬物融爲一體”的狀態。我一直很疑惑崔雅的那種與宇宙融爲一體的體驗是怎麼達成的，也就是疑惑肯威爾伯所謂的各個層面的疆界要如何打破，最終達到“合一”的。但絲毫不懷疑這種狀態的存在，從動植物的世界，從嬰幼兒、老年人身上多少能感受到一些。或許在遭遇極大心理危機並且肯面對的時候有可能感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