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序

当岁月冷了萧条,勾月亏欠了思念。一切都在静止中前行,他乡的远方也有喧嚣的落场。

    行至中年,鬓角偶见斑驳。树梢冬藏了芽叶,只为与雪的那场邂逅。闲茶的浮沉,在这样的晨昼里,荡漾的水的神奇。而我就在这样的静默里告别秋最后的幕曲,为冬写序。

  它不如春般活泼单纯,更没有夏的热情似火,它没有秋天如诗的内涵,它有的是北风呼啸的暴烈,它有的是冰冻三尺的豪情!

北方之南的我,于冬的脾性并非全解。幼时只是听说北方之北冬天是多么恐怖的冷,却不曾有过体会,只记得儿时没膝的大雪,行之艰辛,后来这样的场景只能在记忆里搜寻了。

    冬天是庄稼人最清闲的日子,不像现在一年四季365天都在忙。那时每户人家都砌有一个专门做饭和取暖的煤火台子,长有一米五的样子,高约一米左右,烧的是煤泥。在台子上面还有一个储备热水的罐子被镶砌在台子内部,接近炉子。

    台子了供两个人拿上小凳子坐在上面,围炉边是孩子最好的零食生产基地。在围炉边缘一个挨一个地摆上花生,用不了多久焦花生就可以吃到嘴里了。有时也会放一些切好的馍片,吃起来焦酥脆响,现在想起来还是那么地神往。令我最盼望的围炉美食,要属焖红薯了。

  焖红薯,下面火口要略放开一些,所以在当时焖红薯不是经常能吃到的,这不仅要看父母的心情,还要看天气是否寒冷的紧。那个年代的的孩子是不会有宠溺的,只有正常的关爱而已。焖红薯前首先要挑选一些身材纤弱且身材高挑的,这和选美有同根之法。接下来操作就简单了。找一个不用的废弃盆子,我当时一般都是用我家鸡圈里的鸡食盆,因为这俺家的大白公鸡还追着我啄过我几次,后来爸妈看它太凶就把它给卖了。

  把红薯在炉火边摆上,盆子往上一扣就只有静候薯香了。这时出去耍必须心里得记着红薯的事情,不然回家晚了,就会空空如野,啥也落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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