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覺睡的很沉,兩個人一覺醒來時已經九點多了。
凌閨蜜比木文早醒了幾分鐘,她正默默的刷着手機,見木文醒了她象小時候一樣甜甜的笑着。木文嗔笑着:“睡美了麼?一把歲數了竟然還像小時候一樣。”
凌閨蜜伸出腳踹了木文一腿:“怎麼?不可以返樸歸童麼?”“切,返就返唄,踹我做什麼?你那不是返樸歸童,簡直是撒嬌耍賴貓哦,應該和你先生去撒嬌。”
“哈哈哈,你拉倒吧,在他面前我永遠是賢妻良母,不可以撒嬌的。”凌閨蜜眼角又恢復了那種淡淡的憂鬱。
兩個人小時候常鑽一個被窩,嘰嘰呱呱鳥兒一樣什麼都說,不讓爹孃罵幾次都不會睡覺。長大了,各上各的大學了,各談各的戀愛了,偶爾小聚也是鑽一個被窩竊竊私語到凌晨,說的都是另一半的小祕密。
而婚後的艱辛與苦楚確從來不曾說過,凌閨蜜的眉頭總添上一絲絲令人難以察覺的憂鬱;木文多了許多的沉默寡言。
聊嗎?那些苟且、那些無奈、那些委屈?往事隨風吧,揮揮手不TMD帶走一片彩雲。
親:
過去已去,未來未來,活在當下!苟且與詩和遠方並存,纔是生活本來的面目。
走吧,下樓喫一碗米線然後曬曬太陽逛街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