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篇連載《風雨欲來》(38)真相大白(一)

    李氏在牀上奮力反抗,較弱的女子哪裏是精壯漢子的對手,漢子三下五除二就把李氏的衣裳剝落得一乾二淨。白皙誘人的皮膚和丘壑呈現在對方眼裏,精壯漢子餓狼撲食般在李氏身上胡亂親吻。李氏又羞又怕,大聲叫喚救命。嘴巴被一隻大手捂住嗚嗚又發不出聲來。

    李氏在極度緊張和迷亂中被人進入了身體,身體如在暴風驟雨中被人無情地摧殘。激情風雨過後,雙雙都停止了掙扎。李氏裸露的身體彷彿被抽空了一般,只剩下滿心的創傷和屈辱,無力地在牀上嚶嚶地哭泣。

    李二牛對自己做過的事情有些後悔,感覺是自己是精蟲上腦。不顧一切滿足自己內心那麼多年內心的空虛,今天終於讓自己得到一絲滿足。看了看自己有些迷戀的美嬌娘。站起來起身把剛纔暴力撕扯破的衣物丟給了李氏。自己穿上褲子,裸着上身出去鋪子裏,不一會鋪子裏傳出來“叮叮噹噹”的鐵片敲打的聲音。

    不知過了多久,李氏穿着破爛的衣不遮體、頭髮蓬亂地跑了出來,看了一眼打鐵的李二牛像是遇到鬼魅一般,匆匆地逃離了打鐵鋪。

    從此以後,李氏再也沒有出過吳家大門。

    接着在兩年內,吳老四在山上砍柴跌落懸崖摔得粉身碎骨,擡回來的時候已經奄奄一息。吳家老婆子在吳老四死後的一年後冬天因病去世。後來吳家的老大老二老三都過來爭奪吳家家產,只是無依無靠的李氏被趕出了吳家家門,無家可去的李氏在冰天雪地裏凍得奄奄一息。李二牛在給人送農具的途中遇到奄奄一息的李氏,然後把氣若游絲的李氏抱回鐵匠鋪裏,把在閻王殿走了一回的李氏救了過來。

    李二牛這些年有一些虧欠李氏,畢竟2年前做下的孽也沒有個交代。李二牛對李氏說,以後你是我的女人,只要我有一口喫的,絕對就有你一口喫的,絕對不餓死你。在李二牛的安排下,李氏住在小李莊曾經廢棄沒人住的院子裏。李二牛每天晚上都會過去李氏家拿油帶米。

    從此以後,李二牛人生裏有了自己的念想。覺得這樣過日子也挺好,直到有一天李氏告訴他,馬陽的妻弟張青夜闖李氏的房門之後。這樣的平淡舒心有女人照顧的日子就結束了。張青死後這幾日,捕快三番兩次到鐵匠鋪查訪,捕快們對他的問話產生了懷疑。

    李二牛想帶李氏一起離開這裏,他知道李氏剛剛有了他骨血,目前李氏身材還是看不出來,懷孕並不明顯。但是他們早就商量過要離開這裏,讓李氏安心找一個沒有認識他們的地方生養,安心地過自己的快樂的日子。

    李二牛一個月前在50裏外靠江邊的一個村子裏找好了房子,等這幾日收拾好鐵匠鋪就帶李氏走。

    李二牛隻是沒有想到這一天來得那麼快,捕快們圍了他的鐵匠鋪,自己的營生的工具還沒來得及拿走。他一直認爲衙門捕快都是一些繡花枕頭,中看不中用,沒想到這衙門的捕快才兩天就鎖定了自己。完全打亂了自己的計劃,他怎麼想捕快怎麼都要十天半個月吧,那時候他和李氏早就來無影去無蹤了。

    李氏院子門口,雷波發現了正準備出逃的彪形大漢李二牛,李二牛攙扶着李氏揹着包袱行囊要出遠門的樣子。李二牛看着捕快們紛紛把他們倆包圍,於是吩咐李氏進屋躲避。他來處理這些捕快,李氏很擔心李二牛的性子,反覆交代李二牛不要殺生。因爲在大梁殺了官差是很大的罪名,這一輩子就要亡命天涯了。

    雷波看着比自己寬兩個人的李二牛,左手裏按住制式腰刀,右手指着李二牛說道:“李鐵匠,別來無恙,你這是要出遠門嗎?”

    李二牛不答,冷冷看着面對他的7-8名捕快。雷波見李二牛不答,冷笑道:“今日有案子懷疑和你關聯,如果你覺得自己沒有罪,建議你跟我到衙門走一趟,自然會還你清白!”

    李二牛和雷波打過一次交道,在一個時辰前還問了買砒霜的事情,並沒有查出個什麼所以然來就走了。他以爲雷波和衆捕快已經回到了江寧縣衙了,沒想到這些捕快如牛皮糖一樣有折返回來抓他。

    李二牛看着雷波低聲道:“雷官爺,我敬重你是個漢子。我要回答的問題都回復你了,今日我家娘子有事要出門,改日我到縣衙去拜訪你如何?”

    雷波笑道:“你家娘子?你何時娶得妻?莫不是吳家那剋夫的寡婦吧?”雷波幾次往返對小李莊的情況也摸得很熟悉了,村民對寡婦李氏有一些指指點點。雷波想故意戳破李二牛的謊言逼他就範,乖乖地束手就擒跟他回衙門交差。

    李二牛則是笑笑,心想就憑你們這些螻蟻想留下我李二牛?於是冷哼道:“如果我不去呢,你當如何?”

    雷波臉色一變,對同伴們使了眼色,衙役們都會意,拿出鐵鎖鏈就想來拿李二牛。

    一個年輕的捕快不知深淺地想把鎖鏈按照以往的習慣套在犯人的脖子上,結果捕快剛近身就被李二牛一拳打到胸口,猝不及防的捕快如同被高速卡車撞飛一般。整個身子大約往後飛了5-6米的樣子倒地,然後口吐鮮血不省人事了。

    衆捕快看着自己的同僚被這個鐵匠一拳打飛,都紛紛驚恐失色,急忙後退不敢靠近李二牛。雷波只能高呼一聲“跟我上!”猶豫不決的捕快們一起湧向李二牛。

    李二牛一點都不懼,精壯彪悍的身體朝着雷波方向急衝而去,猶如一具猛獸撲了過來。然而雷波身邊的捕快們齊揮刀砍向李二牛,李二牛則是順勢右側空翻躲避,躲避瞬間左腳揮出,直接把捕快們的手裏的制式腰刀全部磕飛。待李二牛身子落地站穩一瞬間,一招黑虎掏心的拳頭紛紛打落在每個捕快的身上。捕快們喫痛紛紛地倒地,疼痛難忍地躺在地上哇哇直叫。

    雷波頓時心裏一緊,欲後退找救兵,還沒等自己的想法得以實現。自己的脖子已經被李二牛左手單手卡住了。雷波千算萬算沒算到這裏隱藏着一個絕世高手。李二牛絕對是一個深藏不露的練家子,而且武藝超羣。而和他對戰的捕快們大部分都是白身招募,對武藝會有一些要求,但是畢竟會功夫的並不多的,雷波多少有些三腳貓功夫,但是平時管理治安基本都是靠吼,幾乎很少出手傷人的。

    今天雷波在李二牛面前不出一回合就被人卡住了命門,這以後還怎麼在江寧縣衙混?雷波又害怕又驚訝,忙道:“李鐵匠,我等都是奉命行事,你不要爲難我們,高擡貴手放了我吧?”

    雷波知道,如果李二牛真想殺他,都不會給雷波開口說話的機會。

    雷波的脖子壓迫感越來越強,雷波的氣息逐漸不穩,臉上被掐着通紅。就在要命的時刻,一雙飛腳踢向李二牛的面門,李二牛感受到破風聲襲來,右拳用力格擋,瞬間抵擋住對方的雙腳。李二牛用力向前一頂,對面的捕快便飛了出去,飛得過程中通過翻轉卸了李二牛的力道,踉蹌的身子慢慢站穩。

    李二牛擡頭看到對面是一個絕美女子,穿着一身捕快公服,心想這女子有兩下子,能輕易卸掉我的幾份力道。

    雷波看到周碧茹出手,如見到就救星一般喊道:“大人,點子扎手,小心注意防範!”

    周碧茹看到身壯如牛的李二牛,冷冷地說道:“鐵匠,快放了雷捕頭,有什麼話我們都好說。”

    李二牛看着絕色女子捕頭,得意地笑道:“你們官府的話,我能信?放了他,你們能放我和英娘走嗎?”

    周碧茹剛纔的腳有些喫痛,沒想到這鐵匠是個練家子,功夫有兩下子,至少也是一個暗勁高手。對沉聲道:“我是府衙捕頭,你可以放他,我們讓你走。”

    頓時卡在雷波的脖子左手一鬆,新鮮的空氣從脖子裏呼吸進去,雷波頓時瞬間有了力量,忙脫開李二牛的手如虎口逃生一般跑到周碧茹身邊,然後憋着通紅的臉不斷的咳嗽和喘着粗氣。

    王明看着魁梧的李二牛說道:“鐵匠,我們放你走,能問你幾個問題嗎?”

    李二牛沒有心思理會對面的問話的短髮書生,他一心只想接走大院裏的李氏。

    王明繼續對李二牛說道:“鐵匠,酒壺裏的酒是你換的吧?”

    李二牛依舊不理會,徑直地走進小院裏,關上院門,沒了動靜。

    周碧茹看着王明和衆捕快一眼,王明身後的捕快們紛紛跑向倒地哀嚎的捕快們,將這些受傷的捕快們都攙扶了起來在不遠處牆角處坐下,紛紛喝水喫着金瘡藥。

    雷波有些尷尬,不到半回合就被人拿住,自己臉上有些掛不住,忙跪下抱拳道:“謝大人救命之恩,我雷波無以爲報,這條命以後就是大人你的了!”

    周碧茹是後面來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不在意雷波的救命宣言,讓雷波起來說話,問道:“剛纔是怎麼回事?”

    ”大人,你有所不知。這鐵匠身手了得,不到一回合我幾個弟兄都躺下了,如不是大人出手相救,我小命可能再也見不到大人了?”雷波把剛纔發生的事情有板有眼地說給周碧茹和王明聽。

    周碧茹臉色變得慘白,心想今天遇上高手了,在這裏我不一定能拿下來他,就剛纔我的一飛腳就被他輕易化解。我們這些人最多就是送菜一樣。幸好鐵匠沒有痛下殺手,不然雷波這7-8個人都已經變成屍體了。

    周碧茹把自己的顧慮跟衆捕快說了一下,衆捕快一聽靜若寒蟬。

    王明看着衆捕快們的反應,在他的認知世界裏,人多一定能把他圍住,抓住。於是對着周碧茹說道:“我們這麼多人都留不住他?”

    周碧茹看了看王明說道:“不能輕敵,如果快速換掉酒水就不是一般人。出手速度越快,讓人看不清,武藝修爲越高。剛纔我和他交手一招,我們倆勢均力敵,大家都沒有用全力。”

    “我們不能用計謀嗎?比如漁網之類的物件把他罩住再抓?”王明旁敲側擊地說道。

    周碧茹看了看捕快,我們有帶漁網嗎?衆捕快搖搖頭,周碧茹白了一眼王明,彷彿王明在說廢話一般。

    王明和周碧茹正在商議如何對策的時候,李二牛帶着李氏,全身揹着包裹走出大院。

    王明看着揹着大包小包的李二牛,繼續對着李二牛說道:“鐵匠,我只想問你一句,酒壺是你換的嗎?”說完,他就拿出剛纔在草地撿到的青花瓷瓶在李二牛面前晃了晃。

    李二牛停下來看看酒瓶,臉色一變,看了絕美的周碧茹一眼,再看向短髮長衫書生模樣的王明,怒道:“這位女大人答應放我們走的,你想攔我嗎?秀才?”

    王明不懼繼續問道:“你回答是與不是,我們就讓你走!”

    李二牛不想理這秀才,帶着李氏和包袱就往村口方向走去。周碧茹知道這次來的目的,於是跳躍到兩人面前攔住他們的去路。冷冷地說道:“你只需說是不是就放你走!”

    李二牛一聲不吭地放下包袱。手裏的拳手捏得咯咯作響。眼神裏充滿的殺意,說道:“一羣不講信用的狗官,我今天要取了你們的性命,你們休想攔住我!”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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