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女僕是間諜44可怕念頭

夏雨純再一次從別人的眼皮子底下消失。即便葛東漢全世界地找,還是沒能得到半點消息。誰也不知道,她悄悄回了羅城,住回原本老舊的房子,並在一條不爲人知的小巷子裏,偷偷開了一間咖啡書屋,直到後來因爲司徒焱才徹底暴露自己。

時間一點一滴靜靜流淌。在羅城的各方人馬,心思各異,短時間內疲於自保,風雲莫測的羅城,難得有了平靜。自從天融股份的醜聞被推翻之後,股價反彈,公司股民一片叫好。這不,司徒淼這些天紅光滿面,走路帶風,野心勃勃地準備實施自己不爲人知的計劃。

同樣沾沾自喜的人,還有夏如荷。她這些天手氣好,一天連贏好幾局,麻將越摸越溜,嘴巴就沒有合攏過。太太團裏的幾名成員,輸得發慌,有人提議停手,出去購物美容,別天天坐着,身體難受。夏如荷難得大方一回,請所有人去商場購物,並答應每人送一件禮物。衆人見機不可失,紛紛丟下手中的牌,抓起小皮包就走。

夏如荷如同高傲的女王,身後跟着幾個小跟班,浩浩蕩蕩前往天融股份旗下的商場。一通血拼,太太團的成員累得雙腳發麻,再也沒力氣逛。她們找了個咖啡廳,坐下來炫耀着手中的戰利品。夏如荷臉帶笑容,掛滿了不在乎,在心中暗暗笑話眼前的幾個女人。她們拿着她送的東西,對她千般討好,大大滿足了自己的虛榮心。她今日什麼都沒買。前兩天才剛入貨一套最新的香奈兒香水,限量發行的,她全給買了。任她們再如何興致勃勃地討論,也沒法與她相提並論。

耳邊全是稱讚的話。不但稱讚了她,還將她的女兒司徒淼誇了一遍又一遍。也是,任誰有個這麼本事的女兒,也會覺得自己是全天下最厲害的人。她洋洋自得,端起咖啡就喝。口中的苦澀,讓她的臉變成了黑色。她討厭這個味道,但爲了顯得自己有品味,假裝喝得很開心。其實她更喜歡甜甜膩膩的奶茶。

她抿抿嘴,把手中的咖啡放下,聽膩了好話,她選擇了充耳不聞。將目光投向玻璃窗外面,看起街外的景色。她自以爲是的優雅,卻被一個熟悉的身影打碎。

那人從她眼前晃過,只需一眼,她便認出了他。是司徒焱,這個世上,唯一可以威脅到她女兒的人。她不由自主抓起手提包,起身就要往外跑。

“如荷,你這是怎麼了?”一個嬌嗲的聲音響起。那個濃妝豔抹的女人,是一家公司高管的女人,整日裏假模假樣的,自以爲柔情似水,實則做作得讓人難以忍受。她此時盯住夏如荷,生怕她一不留神,就讓這個大財主溜走。

其餘幾人的目光同時射了過來,眼含疑惑,心思各異。大家手中並不缺錢,但是冤大頭,誰也不想當。

“是啊,如荷,你臉色不太好,發生了什麼事?”

“如荷,難道你是怪我們幾個人買的東西太貴了?要不,我把錢給回你?”有一女人揶揄,並作勢要翻包取錢。

這下,夏如荷的臉色徹底黑了。那女人的話,像刀子,刺得她心尖兒發疼。“我會在乎這點小錢?你們這也太小看我了。沒事,我只是見到一個仇人,突然心情就不美了。這樣,我去買單,有事先走了,咱們下次再約,還是算我的。怎麼樣?”

“那行,你去忙吧。美媛剛纔的話你別放心上,今天大家得謝謝你。”女人嗲聲嗲氣說道。雪白柔荑搭上夏如荷的肩膀,給她安慰。

夏如荷不與她們計較,收拾好心情離開。可等她追到外面,卻再也不見司徒焱的蹤影。她氣得跳腳,馬上掏出手機,撥通了司徒淼的號碼。讓她失望的是,司徒淼不知在忙些什麼,根本就沒有接她的電話。她匆匆跑到街角,招來一輛出租車,往天融股份的辦公室而去。

天融大廈,位於羅城最繁華的地段。四周林立的寫字樓,如森林密佈。當初司徒克創業時,將這條街上的一棟寫字樓買下來,將這裏作爲天融股份的總部。時過境遷,陸續湧現的大樓越來越多,這裏的房價水漲船高,寫字樓的價格也是翻了幾番。不得不說,司徒克眼光獨到,只可惜在陰溝裏翻了船,敗在自己人的手中。

出租車停在大廈樓下,夏如荷蹬着高跟鞋走下車,衝進了大廈。一路通暢無阻。公司裏的員工都認得她,所以並沒有對她多加阻攔。誰都知道,這個女人是不好惹的主兒。

只有在司徒淼面前,她纔會放低姿態,不敢高聲說話。誰讓司徒淼是她的衣食父母呢。像她這樣啃女兒的人多有人在,但像她這般怕女兒的,倒是很少有。

她推開司徒淼辦公室的門,發現裏面沒有人。門外面的祕書急急趕來。“夏女士,夏女士!”這裏的人,都稱她爲夏女士。這個稱呼讓她覺得自己很年輕,並得到別人的尊敬。“司徒總在開會,請您在她辦公室稍等。”祕書輕聲細語,很是恭敬。

夏如荷心中很受用,但她壓抑不住內心的焦急,擡腳便向會議室走去。祕書跟在她身後,急得滿頭大汗。對夏女士攔也不是,不攔也不是。反正到最後,倒黴的都會是她自己。就在她一籌莫展的時候,會議室的門被拉開,司徒淼一馬當先,走出了會議室。

祕室摸摸腦門的冷汗,輕呼一口氣。夏如荷止住腳步,扭頭往女兒的辦公室走去。待司徒淼走進辦公室,她迫不及待問道:“怎麼不接我的電話,我都快急死了。”

司徒淼坐好,才慢悠悠說道:“有什麼事非跑來公司?我不是跟您說過,沒事少上公司嗎?”

“你以爲我想來?誰讓你不接我電話,害我親自跑這一趟。”

“有什麼事就快說,我忙着呢。”

“忙什麼忙,你猜我剛纔在街上看到誰了?”

“您大老遠跑來,就是爲了讓我猜您見到誰?您最近是不是太過無聊了?您要是無聊的話,可以出國玩一陣子,省得在這裏想些有的沒的。”

“你這孩子,我不是關心你嘛,瞧你說的,你媽我除了喫喝玩樂,還是最在意你的那個人。是司徒焱,我見到司徒焱了。”

“就這事兒?”司徒淼波瀾不驚,鎮定自若。

“不是?你,早就知道了?”夏如荷喫驚問道。

“當然,比您更關心他的人,不就是我嗎?他一回國,我就知道了。”

“那你怎麼沒跟媽媽說啊?”夏如荷氣急,眼含責備。

“媽,告訴您,有什麼用?”

“你……”夏如荷氣結。

她知道是沒什麼用,但如果她知道了,她就不會讓那個野種威脅到女兒的地位。無論如何也不能。夏如荷眼裏透出狠厲,一個可怕的念頭在腦裏閃現。看着眼前不爲所動的女兒,她的保護欲前所未有。她爲了女兒,可以犧牲一切,誰也不能搶走屬於她女兒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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