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默默跑了30公里,戴着耳機,真是疲憊,30公里怎麼有那麼遠呢?繞着信江新區跑,怎麼都不夠數,最後結束的時候,真是多一步都不想跑了,這全馬還差12公里呢,南昌要怎麼去完成?
說陪我跑的那個人,昨晚喝醉了,又睡了一上午,直接讓他別來找我了,他連打幾個電話說現在過來。我氣的不行,又說分手。他說好。
他居然說好。
這個好字在我耳朵邊一直響着,痛!
半小時後再打過去,這回秒接,再半小時後,鬍子拉碴到我眼前,抱着不放手。
我說我的難過在於,我居然離不開他了。他又抱緊了一點,這回笑了說那不是更好。
是更好嗎?不是分開纔是最好的結果嗎?
手牌做好了,他選的材料,找人打磨雕刻,白冰的成色很好,黃蠟石裏少有的通透,價格不便宜,可我覺得他是這回運氣好,可能開盲盒賺到了吧。不管如何,兩塊,一人一塊這種事,總算是他還能想到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