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我一襲紅衣闖蕩在大漠邊疆,你是否可爲我牽馬行走沙丘的地平線上?或許只有一壺老酒陪我,我就信馬由繮,隨便馬兒跑在藍天白雲,西風凜冽的大地蒼茫。
我可能時而策馬奔騰朝着遠方,好像有了方向和目的地。時而放馬自由,讓它撒野撒歡的在地上猖狂,我就坐在沙丘邊緣的巔峯。
我目之所及的遠方,好像很近,觸手可及。如頭頂的藍天白雲,陽光和駝鈴,他們是我,我也是他們。我懂他們的悠揚,他們懂我的惆悵。
我是大漠的一縷風,一縷陽光,一絲雲翳。我臉上亂七八糟的髮絲,是被風吹過的痕跡!是有一縷風吹過了我,我曾經是那一縷悠悠的風!
我躺在沙丘的枯枝丫上,風捲起了沙塵暴,把我卷在沙塵中央,把我吹掛在枝丫上。我沒有靈魂,沒有自己,我隨風打着圈圈,好像很自由,很自由的隨風飄蕩。
夜裏,可以躺平在大漠邊疆,星辰與我與沙粒,我們都是一樣的美,我看他們很美,他們看我也很美。不過沒有人知道我來過,沒有人知道那可星辰在閃爍,沒有人知道那粒沙塵會是我。
END
感謝一路走來還在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