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秋,修牙碎碎念

燕園的深秋

網上看到燕園深秋的畫面,美的心都化了。

今天房間的暖氣有了薄薄的一層熱度,哦,冬天就這樣來了麼?

難道就是因爲有了這一層薄薄的熱,昨天的那些許不愉快的心情瞬間被明朗了起來?也許是吧,更也許是對着那位先生胡亂發了幾句怨言,然後怨氣得到了釋放?呃,或許都是又或許都不是吧。

十天前約了牙醫今天去複診。我是最怕看牙醫的,尤其不敢看那些器械。這次如果不是實在沒辦法了,斷然還是不會去的。那顆牙不知什麼時候鬧情緒沒打招呼就自行掉落了一塊。起初裝作沒看見不知道,一個牙齒也會犯自由主義,毫無組織紀律不打招呼不請示想掉就掉?很讓人生氣。可她竟然一而再再而三的得寸進尺又一點點的落了兩次,最後居然還露出了神經,導致我根本沒法再咀嚼東西,而且一挨着就痛。我對她的行爲再次很生氣,較勁,不理會。忍着痛又堅持了近一個月,但有時痛的實在受不了,只好不與她計較下了決心去看牙醫。

先是去了家門口的診所,一位年輕的大夫看了以後給出了方案,說她要拍個片子先看看情況,完了以後如果如她設想就上藥,然後修補。可是看着她那張有些稚嫩的面龐心裏開始打鼓,不敢把那任性的牙交給她,擔心她把她們給修壞。於是找了個藉口,溜走了。

過了一週,還是痛,實在是難受。不僅不能咀嚼就連喫東西喝水不小心挨着了她也會疼。很無奈,於是再一次下決心去看牙醫。這次去了距離最近的那個綜合醫院。掛號看到了大夫。大夫是一位中年女士,看起來經驗很豐富。看了看以後給出方案:你這個已經不能再補了,必須清理然後做修復再做牙冠。問她可以走醫保嗎,回答說,前期一點可以,也就幾百塊的樣子,後期做牙冠走不了,得大幾千塊錢吧。因爲馬上下班了,即便想弄也得明天再來了。

回家以後想了又想,覺着那個大夫的話聽起來似乎還是有點不那麼特別讓我信服。於是最終決定還是去專科醫院看看。兩天以後又去了口腔醫院。掃碼註冊掛號,然後等着叫號。很順利,沒多一會兒就輪到我了。一號位的兩位大夫,依然是女大夫,看起來一個是助手一個是主治。然後和前兩次去看牙醫的程序一樣。流程順序和那個綜合醫院的差不多。但費用說的聽起來還比較靠譜。於是決定留下來開始修補。

第一步燒神經。 一倒在那張工位上就開始緊張。剛開始時眼睛睜的很大,用目光炯炯一點不爲過,而且高度專注,眼珠隨着大夫的動作轉來轉去,最後看着大夫把那些器具放置在眼前的操作檯上時迅速徹底閉上了。不敢再睜開。大腦馬上活躍起來開始完全放飛自我,各種器械碰撞的聲音想象。然後心也緊跟大腦節奏瞬間進入狀態信馬由繮的跑了起來。太絕望了,對心腦行爲徹底失去了控制。胳膊和雙腿也下意識的緊繃了起來。大夫一看我這樣,笑了,"放鬆點,沒事的,打上麻醉感覺不到任何疼痛……"還好大夫很溫柔,不停的說着讓我放鬆放鬆再放鬆的話。然後打麻醉開始清理。期間我的眼睛一直緊閉着,不敢發一點點聲音……

果然,除了給牙牀那打麻醉時有痛感(被我的堅強徵服)以外,其他操作沒怎麼覺察到。清理完上了藥。上完藥以後就可以回家了。同時約好十天以後再來。不知是那個藥的原因還是麻醉的原因,除了半拉腮幫子有些發麻,還不停的想流口水。牙根還有些疼,估計是燒神經的原因,好在我表現的還比較堅強勇敢,一直堅持忍受。到了晚上痛感漸漸減退,估計燒神經的藥效也慢慢下去了。

就這樣,那個藥與我在一起共度了十天。今天覆診。一切順利。只是再一次用那些器械清理了一遍,然後上消炎藥。在清理過程中,雖然神經被燒了,但大夫在勾着清理到牙根時依然可以感到疼,我那個胳膊又有點不知所錯的緊繃起來,時不時會叫一聲,大夫又耐心安撫。一邊做一邊說"很快就好了 很快就好了。如果實在堅持不了疼你就舉左手,可以給你再打一針麻醉,但右手不要動(修的是右邊的牙)因爲我手裏這個針比較鋒利,你要挨着我了,我手一歪滑到別的地方了你會更痛"。大夫溫柔的和我講着着這些注意事項。我慢慢變得安靜下來。心裏很清楚,不想更加痛,只好老實待着按照大夫說的做。

很順利。我堅強地挺着忍着痛沒再打麻醉。大夫清理完讓去樓下交費拍片子,說需要看牙根的長短,然後決定下一步方案。拍完片子直接去找大夫。然後又清理了一遍,開始上消炎藥。上藥前又清理了一遍。這次依然有痛感,但已可以忍受,沒再那麼緊張地叫了……

上完藥回家。同時約好下週二再去。大夫說,如果順利,情況比較理想的話,下次就直接補了。補了以後建議做個牙冠,因爲如果不做牙冠,你之前留下的那半顆牙齒,還有補的這半塊,可能時間長了還會一點一點往下掉,而做了牙冠以後就把這些都包起來了,就結實了。但做不做在你自己。要是做也要等補了兩週以後再去修復科去做。具體價格和方法你要去修復科諮詢。

我點頭,表示感謝。回家。

第一次修牙經歷,記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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