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醒來,都覺得自己是經過冷卻的。經過冷卻的一整夜,靠一杯溫水喚醒。
今早睜開眼已是8點,放棄自己做早飯,起牀洗漱。
之後回憶昨晚,飯桌上聽到的、見到的不同畫面,再一次對周圍的事與人做着推測與判斷。
昨晚搭同事的車回公寓的時候在想,我不知道自己的酒量有多少,沒有試過,也不想試。
還在上學的時候,有次在家爸爸讓我們喝啤酒,說試一下。我和弟弟試了,都覺得那味道實在不怎麼樣。
其實家裏沒人喝酒,本質上我們也被期望不喝酒。
弟弟有被明確叮囑過,至於我,總是讓人比較放心,知道我能控制,不會出格。
所以每次要喝酒的場合,都只是半杯紅酒。
如果某一天像其他人一樣被要求喝那麼多啤酒,我如何應對?
我大概率不會爲了取悅誰、向誰證明、半推半就地開始喝,更不會以酒爲樂甚至逞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