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天不適合磨米,但是沒辦法,只有雪天才可以抽空磨米。
晴天,有活。
俺兩口子要開着農用車去山上撿柴火。斷枝枯木,一彎腰一根柴,冬天的炕梢熱起來。
老的小的,哪個都怕冷,東北大炕全靠乾柴烈火來取暖。
全是灰塵的磨米房,那是年代的證據,沒有高科技,不拋光,不打蠟,自然本色脫稻殼,乳白稻米顏值槓槓滴。
今天太冷,路滑,俺倆人凍出鼻涕,騎着電動車去磨米。新米下來了,磨米房爆排,天冷凍手不凍心,好喫的大米都急着送出手。
三天之後,還要跑一回,訂單多,米不夠量,俺爺們說,春夏秋爲五斗米流汗,這一冬天全力以赴爲五車米凍出鼻涕泡。
幹就完了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