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班常態,喫飯沒有一個準點。我想這都是我們成年的常態。
我還是按時打卡上班,還是照常摸魚,但是我有志向。志向就像一種病,那就是神經病,因爲它就像白日夢。
晚點了,沒地方喫飯,就隨便選了地方。
老闆,來一碗油潑面,多點辣椒,少點蒜。
在喫飯之前我就被上了一課。
“你這麼有錢爲什麼送快遞”,小姑娘問。
我愣了一下,還沒有反應過來,又被無情的補刀了。
“你看你都拿着三部手機,我們都只有一部手機”。小女孩繼續說道。
“你的手機都比我三部手機貴”。反駁道。
最後,她說了很多,我卻什麼都沒聽見似的。
錢和快遞什麼關係?有錢就不送快遞;那不送快遞,哪來的錢呢?
數量與錢又有什麼關係?
多真的就多嗎?少就一定不多嗎?
她纔多大,我爲什麼要和她爭個輸贏呢?
也許以前覺得對,那就對,那也就不對。今天的事情,就像我在這裏胡說八道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