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真得老了

文/峰霞仙子

想写一个字的时候,就像熟识的老朋友,感觉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真正提起笔,却发现不知道它的模样,不知从某一笔开始。

曾经的认识的人,甚至几十年前就熟悉的人,当真正面对面的时候,却发现面熟的感觉,不知道在什么场合遇见,更不要说姓氏名谁。

走一段路,爬一段山,已是气喘吁吁,迈了这步那步就如此艰难,膝盖处发发阵阵的疼痛,总想找个地方喘口气歇歇脚。记得曾经的自己,不知疲倦是什么样子,每天生龙活虎,满怀激情,像打了鸡血一样斗志昂扬,充满力量。

眼睛里飞起了蚊子,像绵绵丝絮,像朵朵云彩,捉摸不定,扑捉不到。曾经的清澈见底,曾经的明眸善睐,曾经的聚精会神,曾经的神釆奕奕,已被老眼昏花所代替。

鬓角处不知从何时起,已落下淡淡秋霜,现在已有愈演愈烈之势,排山倒海,不可扼制,满头华发之时看来为期不远。曾经还对满头白发羡慕不已,总认为那是智慧的象征,这才觉得智慧不够华发依然。

年少不知愁滋味,不为明天谋希望。曾经的时候,总是满怀期待,对明天的日子充满美好的愿望,每天有使不完的劲干不完的活,相信一天比一天更好。

现在总是喜欢怀念过去的事情,陈谷子烂芝麻不由自主拿出来数落,对未来总觉得老之将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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