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素雅走進宿舍樓,國勳禁不住眉頭上挑,嘴角溢出一絲微笑。是滿足是得意還是初戰告捷,箇中緣由怕是隻有他自己明白。校園中的神話也不過爾,素雅,我要定你了!
“好了國勳同學,我們走吧。”
正當國勳發呆神遊的時候,素雅的開口把他驚了個不防。
“哦,喔,那個,你,你還挺快呢。想着你還有收拾一下化個妝什麼的,呵呵。”國勳雖說有點侷促,但腦子轉的也算快,撇開了尷尬,弄活了氣氛。
“噢,不好意思讓你失望了。我沒有化妝的習慣。”素雅說着越過國勳徑直往前走去。
國勳並不意外素雅的回答,能頂上校花的頭銜自然不是靠俗之胭粉來裝扮的。看着素雅前走,國勳也不含糊趕緊轉身跟上。
“對了,國勳同學,你姓什麼呀?”
“啊?”但聞其聲不見其容,而且問的還……感情這位美女從未注意過自己了,不然怎會有如此一問,國勳心想。
“哈,讓你失望了,鄙人姓國名勳。”
“哦”這下輪到素雅喫驚了,幸好是走在前面,很輕一聲低呼怕是隻有她自己聽的見。素雅爲自己的孤陋寡聞慚愧,一時也不好接話,回頭給了國勳一羞澀抱歉的微笑,繼續前走了。
正走着的國勳突然被素雅的回眸一笑迷住了,癡呆呆像是被收走了魂魄,忘記了挪步,也不會了眨眼,就這麼直路路看着前面的背影,直到耳邊飄來聲音“怎麼?不想去了嗎?”,這纔回過神,略有呆癡地憨笑一下,趕緊跟了上去,嘴裏叨叨着“想多了,能讓校花請喫飯是無上的榮幸,豈有不去的道理當我傻呀。”
其實那頓飯也只是象徵性的隨便吃了碗米粉,素雅的心思很簡單就是答謝,可是國勳這邊的想法可就不一樣了。究竟是怎樣的不一樣,素雅也是婚後之後才知道的,可惜知道的太晚了。
自從這次飯後,校園中隱約有種傳言,說什麼國勳在追求校花,貌似校花也沒拒絕還和他一起喫飯,唉,還真是沒品位,可惜了。
對於這些傳言有同學問過素雅,素雅只是笑笑說了句沒有的事,也不做過多解釋。國勳就不同了,大肆渲染不說,私下裏還和他的哥們說高中時候他們就熟識了,可是明面上卻是幾乎天天找各種各樣的藉口和理由去見素雅,城府之深素雅又怎會知道。
轉眼已經畢業了,各自都有了工作,雖不在一個單位卻在一個城市。國勳追素雅的腳步是越來越緊,每天下班都去素雅的單位接她,風雨無阻。單位的同事都說素雅好福氣,男朋友這麼體貼入微將來也一定是好丈夫。素雅聽了也很受用,慢慢地也開始接受國勳。
事情發展的似乎很順理成章。待雙方父母見面那一天素雅才知道國勳是單親家庭,是他母親一手拉扯長大的,至於他父親國勳沒提素雅也不好問,怕引起他的傷心。素雅的母親不太看好這門親事,說是從席間言語覺察到未來婆婆的霸道,還有就是國勳這孩子不怎麼️擔當,要素雅再考慮考慮婚姻大事不是兒戲。只可惜那時候的素雅已經被國勳的糖衣炮彈轟炸的迷失了自我,那裏還能聽進去父母的話。很快倆人就開始談婚論嫁了。
考慮到國勳家的條件不是很好,素雅建議婚事從簡,結婚當天沒有樂隊沒有迎親的車隊也沒有請司儀,就她倆的同學還有單位的同事,租來幾十輛純一色的電摩,一路歡歌一路拉風一路幸福快樂走進婚姻的殿堂。
故事若如初見,一切美好盡顯,哪會有後傳呢?
結婚的當晚就是素雅噩夢的開始,她做夢也想不到,原來人可以這麼善變僞裝。
(明日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