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我的驢們系列——今夜如此快樂(完)

時間就在我們的歡聲笑語裏,酒杯發出的清脆的碰撞聲音中悄悄的溜走,那天老十一單位有事沒能參加,經常掉鏈子的郭大律又不確定這次是否“舊病復發”。

東道主女王巖爲驢們用心烹製的美味佳餚,筷子送到嘴裏的每一口美食,都很符合我們的味口,再加上坐在旁邊的四姐玉霞,對我照顧有佳不停的給我夾我最愛喫的豬蹄,不知不覺中就把我的胃填滿。

今天團長老鄧沒喝酒,多少還是影響聚會的氣氛,八個人兩瓶紅酒喝的很費勁。

團長老鄧見此情景說“你們是不是等郭大律來了再喝呀”?

“咱們也都快喫飽了,他來不來都不一定呢”?

“哎呀媽呀,郭大律五點零九還讓我給發位置呢”女王巖看了一眼手機驚訝的說道,說這話時已經是五點二十分了。立刻馬上把定位發到羣裏。女王巖又拿來了一雙碗筷擺好。

驢們有的起身離座打撲克去了,剩下幾人還坐在客廳的餐桌前,我們聚精會神的聽着老鄧團長很神祕的說“一會兒郭大律進屋保準得這麼這麼的說”。

“他能說來晚是替人打麻將去了”?我們半信半疑的看着他。

露出了自信的笑容“他一定會那麼說的,給他打電話時正替人玩着呢”拭目以待吧。

陸霞把打撲克的戰果上傳到了羣裏,別說貼在每個人臉上的小紙條着實可愛,還有幫忙給貼的呢。

接到郭大律要來的信息,早早就把門鎖打開了,半個小時後郭大律帶着虛弱的身體面容憔悴,失去了往日的生機和律師的風采,手裏提着四瓶白酒來了,坐在飯桌上就是一頓解釋,跟團長老鄧說的話簡直就是粘貼複製一遍,逗的我們哈哈直笑。

郭大律那天沒有喝酒,喫點飯就回家休息去了,出門前還說呢“以後可不能亂說話了,大班長沒拉肚子,卻給我差點拉虛脫了,今天好多了,如果昨天聚會門都出不來”都是嘴上惹的禍不能怪月亮了。

這裏多說兩句,接到聚會通知後,大班長老程說“我有病了請假都在家注意兩天了,好了我儘量去”。

郭大律回了句“你拉稀了”真的是好話不靈壞話靈,說完第二天拉的一天沒離開坐便。

他走後,我們八人又起了兩瓶啤酒,團長老鄧不喝酒負責爲我們倒酒。後來又在打撲克時專門負責爲我,往頭髮上系懲罰的紙條的任務。

他們輸了在運動器材上做懲罰


我的腰不好他們憐香惜玉,讓我往臉上貼紙條,用的是A4紙一貼就掉,我就夾在耳朵上他們說看不見,後來團長老鄧奇思妙想往我頭髮上系,前幾次只是很細緻的弄,偶爾說一句“你的頭髮絲真硬呀,一看就是有主意的人”,我也只是嗯了一聲,驢們看着團長老鄧耐心細緻的站在我身旁,我乖乖的坐在那裏接受懲罰。

後來也不知團長老鄧哪根筋搭錯了,喃喃自語“也沒有錢給你買頭繩,只能用它繫了”。

大班長老程看出來是病好了,精氣神實足“怎麼感覺像是給喜兒扎頭繩呢,是誰給喜兒扎頭繩呢”?聲音高挑。

一石激起千層浪,這時必須得有人配合,發出一個聲音“她爹唄”。瞬間屋裏發出不同分貝的笑聲,笑得我眼淚都要流出來了。


看着眼前編織了我無悔無憾的青春的驢們的張張笑臉,33幾年前,我們還是滿臉寫着青澀的少年。現在卻到了知天命的年紀,類似這樣的調侃再過去的五年裏數不勝數,將永遠鮮活地保持在每個人一生的記憶之中;即使我們進入垂暮之年,我們也常常會把記憶的白帆,駛回到那些暖橙色的年月裏……

想起了飯桌上東道主女王巖,說她去加拿大的簽證辦下來了,啥時國門打開了她就要遠赴異國他鄉了。

也許在三五年後的時間裏,驢們爲了幫助自己的兒女帶小孩子,陸陸續續的離開這座城市,十年二十年三十年未來的年月裏,大家都老了,可今時今日的一切是永遠存在的。

時光流逝,即便身在他鄉,因爲彼此的靈魂在某一刻相惜過,所以長遠的溫暖、真摯的友誼會一如既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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