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改的樂趣

                            原文


人坐地鐵,閒得無聊,我便莫名想起了黃殿財的那篇八千餘的驚世長文。

文章,是要用心品讀的,才能充分體會出作者與文章當時的真實情境。

看着他的紅模藍本,我決定,亦步亦趨,修改幾段,冒充跟包。看看換了我的筆法以後,該是一副什麼樣子。

說幹就幹,複製粘貼。

看了作者那一段神奇的異地學車,落地生根,我頓時心裏生出了幾分揣度。難道是?

不會吧?也許是…很好奇…

聯想…不解…糾結…

起初,我仿寫的初衷定位有二。

一.把原文的平白敘事儘量變成簡潔的書面語言。

二.力求把敘事場景中的人、物重新洗練語言,達到表達上的精準。同時,在其中增加一些擴展性的語法修辭,讓文章的表現力更加形象生動起來。提高文章表現的豐滿度。

說真話,修改文章一直都是隱藏於心的一個不敢觸碰的痛點。但唯獨描摹別人的文章卻反倒沒了那種感覺。但更多的時候,文章的修改往往比開一篇新文消耗的腦細胞都要多。

爲了逃避修改自身的那種痛,我要先革他黃殿財的命,來續我那條怎麼也寫不出長文小說的命。拿他祭旗,爲我改命。

這一次我要模仿莫言的筆法,修改黃殿財這篇文章,有人要問你文章黑了莫言那麼多,那麼久,爲什麼?

我要說,剝離思想,只論文字的表達功夫,莫言的文字確實精準到位,篇章字句,沒有一處是多餘的。

可儘管如此,但他莫言的思想和表達,都是偏私鍾情在中國乃至家鄉的陰溝晦暗中魔幻用筆,讓人讀了堵心反胃。他的文筆造詣雖好,但他的思想和文章,每一部篇章字句的呈現,都無異於一具具喪失靈魂的行屍走肉,這就是我對他的不喜歡。

就這一處而言,黃殿財的文章立意,熱愛生活,感恩過去,處處陽光。只於此處,黃殿財的文章風範格局,明顯在他莫言之上,值得一讀,更值得描摹一改。

接下來,見證神奇的時刻到了。

第一二兩段,修改了幾個多餘的字,還算順暢。

描摹進行到第三段,便開始出現了明顯的排異反應。

由於皮下脂肪和腹腔內臟都是黃殿財的,修改文章無異於一次臨牀手術,結構組織,相互關聯,盤根錯節。差之毫釐,失之千里。那段刻骨銘心的經歷只屬於他,鞋大鞋小,只有他這個作者最清楚。我的描摹,只能憑藉自己對作者文字的表述在謹慎猜度中向前推進。

精讀品味、梳理貫穿、搭橋移植、引線縫合。一而鼓,再而衰,三而竭,彼竭我盈故克之。三十分鐘的地鐵,終於在我的堅持不懈中圓滿到站了。

刷卡出站,夜幕獨行。反覆轉換,互相比較,瀏覽兩屏。

着實令我驚奇的是,本以爲修改過後文章一定會消瘦苗條了很多。可萬沒想到,原文293個字,摹後497個字。

一位本來淳樸簡約素面朝天的姑娘,在我的粗筆描摹之下,體重足足增加了三分之二。

如今世相,俱以消瘦爲美。我卻帶着黃殿財,把文學的審美,穿越了時空,把一篇原本很好的貞觀之治,修改到了開元之治豐乳肥臀的唐朝。


                            改後

                        一.出世

我,出生在河南羅山縣定遠鄉的一個邊遠小山村,一個普通莊戶家的孩子。九三年去息縣學車,並於此生息,結婚生子。

老家距縣城有九十公里,老婆娘家是潢川縣的,我們倆個都是外鄉人,在息縣舉目無親,只能憑自己的雙手,拼博養家。

近朱者赤,由於哥哥不僅是個體運輸戶,同時也是司機。在裝卸貨之餘,耳濡目染,哥哥傾囊,我在他的車上也學會了開車,可以說,駕駛這項技能,他是我的啓蒙老師。從此以後,這項技能成就了我一生的生活底色。

兄弟相和,路上行車。三年以後,由於生意難做,哥哥越幹越虧,哥哥一氣之下把車賣了。從此,我便成了樹倒後的猢猻。

當時,我雖有駕照,也會開車,只因初生牛犢,名氣不足,有車僱主,心也沒底兒,人處困苦,更沒有親戚朋友提攜關照,就這樣一直賦閒。

老婆一直是家裏的國務總理兼財政大臣,一看情況不妙,腰裏沒錢,存根見底,可子女待撫,日常用度的喫水線卻很深。眼看生活都成了火燒眉毛的大問題。

關鍵時刻,老婆決斷。讓我回老家尋着尚有的人脈找生計。當時市場上時興菜販,我便山上砍幾棵樹,請來木匠,做了輛板車,上農貿市場(畈賣)販賣蔬菜渡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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