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疫》每個人不容錯過的指引之書,心中的火光永不熄滅,驅散苦難與死亡,照亮前行的路

文/石墨楊(shimoyang11)

1947年《鼠疫》獲得了法國批評獎。50年來暢銷不衰,被認爲是加繆最有影響力和社會意義的作品。

江蘇鳳凰文藝出版社這本《鼠疫》是由著名翻譯家李玉民翻譯的。他現任首都師範大學的外院教授。主要譯作小說有:雨果的《巴黎聖母院》《悲慘世界》,巴爾扎克的《幽谷百合》,大仲馬的《三個火槍手》、《基督山伯爵》,莫泊桑的《一生》《漂亮朋友》《羊脂球》等。

《鼠疫》是法國作家阿爾貝·加繆創作的長篇小說,這是他的代表作。這本小說書通過描寫北非一個叫奧蘭的城市在突發鼠疫後以主人公里厄醫生爲代表的一大批人面對瘟疫奮力抗爭的故事,淋漓盡致地表現出那些敢於直面慘淡的人生、擁有“知其不可而爲之”的大無畏精神的真正勇者不絕望不頹喪,在荒誕中奮起反抗,在絕望中堅持真理和正義的偉大的自由人道主義精神。

這本小說中,阿爾及利亞的奧蘭發生瘟疫,突如其來的瘟疫讓人不知所措。政客狂妄無知,掩飾諉過,甚至想利用災難來獲取利益;原來過着委靡不振生活的小人物,憑著黑市門路,爲人民帶來各種禁品,突然成爲城中的風雲人物;小百姓恐慌無助、自私貪婪,每天都只是過著頹廢生活。瘟疫城市被重重封鎖,無人能夠自由進出。被困在城中的人民,朝思暮想着住在城外的親朋好友。一位到城公幹的記者被迫過著無親無友的生活,只有寄望參與自願隊消磨時間。主角里厄醫師這時挺身而出救助病人,與一些同道成了莫逆之交。不過,他的妻子卻遠在療養院,生死未卜。

最終鼠疫退卻了,然而儘管喧天的鑼鼓沖淡了人們對疾病的恐懼,可是奧蘭人永遠不會忘記鼠疫曾給他們帶來的夢魘。

墨楊在對這部小說的解讀中,我們更多從加繆寫作的真實背景解讀——第二次世界大戰期間,身在法國南部的加繆無法與親人通信,從而陷入孤獨和對法西斯的憎恨中,於是,鼠疫成了法西斯的隱喻,與之前分享的法國作家米歇爾·圖尼埃的小說《榿木王》一樣,要透過故事去看背後的歷史,去還原歷史背後的真相。

如果忽略背景,把“鼠疫”看做每個人都可能會遇到的困境,那麼《鼠疫》會因其對困境中人性的深入觀察以及塑造的絕望中人類抱團取暖的真情而更具價值。

從《局外人》到《鼠疫》,加繆表現了一些存在主義哲學的基本觀點:世界是荒謬的,現實本身是不可認識的,人的存在缺乏理性,人生孤獨,活着沒有意義。因此,加繆雖然再三否認自己是存在主義者,西方文學史家仍然把他列爲這一流派的作家。加繆自己曾這樣說:“《局外人》寫的是人在荒謬的世界中孤立無援,身不由已。

《鼠疫》形象地反映他那個時代的人一些深刻的矛盾。這部小說在藝術風格上也有獨到之處,而且全篇結構嚴謹;生活氣息濃郁;人物性格鮮明。加繆堅持個人主義的立場,認爲個人應置於一切的首位。但在發現強調“個人絕對自由”的存在主義並不能解決資產階級社會生存的矛盾時,加繆終於回到傳統的資產階級人道主義中去尋求解答他一直在苦思冥想的“人類的出路在何處”的問題。

《鼠疫》寫的是面臨同樣的荒唐的生存時,儘管每個人的觀點不同,但從深處看來,卻有等同的地方。”在《鼠疫》這部後期代表作中,表現了作者的思想的改變。

小說《鼠疫》藉助對苦難、死亡與存在的思考,將現代人的生存困境推到極致,構造了人類反抗姿態與荒誕處境之間的張力,肯定了一種力所能及的行動,提示無神時代的現代人在愛中尋找信仰之源。進一步確立了加繆在西方當代文學中的重要地位。

加繆在他的小說、戲劇、隨筆和論著中深刻地揭示出人在異己的世界中的孤獨、個人與自身的日益異化,以及罪惡和死亡的不可避免。但他在揭示出世界的荒誕的同時卻並不絕望和頹喪;他主張要在荒誕中奮起反抗,在絕望中堅持真理和正義;他爲世人指出了一條基督教和馬克思主義以外的自由人道主義道路;他直面慘淡人生的勇氣;他“知其不可而爲之”的大無畏精神使他在第二次世界大戰之後不僅在法國,而且在歐洲並最終在全世界成爲他那一代人的代言人和下一代人的精神導師。

遇見一本好書,墨楊與你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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