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興理荒穢,帶月荷鋤歸。”早出晚歸,精神壓力極大,這是過去一週我的狀態。早出晚歸,精神壓力稍減,將是未來一週的工作狀態。突然想到陶淵明的這首詩,莫名其妙覺得很應景,不求歸於田園,希望自己儘快地調整狀態。
可以說,每一次的庭審都是一場需要集中精力去面對的考試,上週到現在考了四場試,而且都還是數學考試,傷腦筋,需要耗費巨大的腦力。
周天上午加班,中午興奮地睡不着,周天下午開始趕路,晚上到地方了喫點東西又開始加班,晚上11點多累得不行上牀睡覺,可到1點多,腦子還是精神的,只是不停地打哈欠。
好不容易睡着了,做了一晚上的夢,在夢中討論案情,演練開庭審理,凌晨5:30夢中驚醒。調整了一下鬧鐘,怕睡過頭,把需要交代的事情發給領導,然後昏昏睡去。
8:30起牀,加班到12點,喫點東西到約定地點和客戶討論庭審方案,討論到14:15,進入到法庭開始庭審。庭審對抗性非常地強,對方律師我估計是刑事辯護出身,聲音很大,辯論意識很強,好在庭前該想到的問題基本都想到了。
16:30走出法庭,對於庭上的問題,跟當事人聊了聊,解答了疑問,提出了接下來的方案和問題,結束之後就已經17:10分了。
然後匆匆喫飯,然後趕高鐵,在地鐵上寫完了這段流水賬,到家預計22:00。
很久沒有寫過流水賬了,這只是一次庭審的一次記錄。頭是怎麼禿的?這個流水賬就是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