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實起來挺好

少年讀書,如隙中窺月;中年讀書,如庭中望月;老年讀書,如臺上玩月。皆以閱歷之淺深爲所得之淺深耳。

翻譯過來就是說:少年時讀書,就像從縫隙中看天上的明月一樣;中年時讀書,就像在庭院中觀賞月亮一樣;老年時讀書,就像站在高臺之上觀看明月一樣。這都是從他們生活閱歷的多少,來看他們獲得知識的多少的。

書。讀是讀了,而且從少年、中年、一直到老年,單從數量上來看,似乎可是不少。

不能白讀啊,也得寫點啥呀。未必是留給世界點兒什麼,況且,你想留給世界,世界也末必需要。但是總該還是對自己有一點點的交待。

不是嗎?是的。。。

就文字本身固有的特性而言,雖然中國的方塊字具有顯著的象形特徵,同時文字也是中性的、抽象的。

我國著名的語言學家、語文教育家張巨齡認爲“文字只是記錄語言的工具、是工具的工具”。

衆所周知,文字本身不具備“體溫”,但文字組合成語句時,只要功夫到了,便會含情脈脈,風情萬種了。

自2018年1月9日試水新媒體之後,便戰戰兢兢寫到今天。

總覺得每天的時間短了許多,除了忙碌的工作時間外,讓自己靜下心來,思考和記錄點東西的時間,越來越不夠用。

由於年齡原因想要寫的東西不是沒啥寫的,而是想寫的內容很多,以至於不大好拿捏先寫什麼,後寫什麼,再寫什麼。

只能任憑自己的性子信馬由繮了,想到哪裏就寫到哪裏吧。

南宋豪放派大詞人辛棄疾詞中有曰:少年不識愁滋味,愛上層樓。愛上層樓,爲賦新詞強說愁。而今識盡愁滋味,欲說還休。欲說還休,卻道天涼好個秋。

雖然相距着848年,不得不說那個時代的大詞人早己經把寫作這點事分析得頭頭是道了。

經歷如一汪清水,爲寫而寫時的那份裝模作樣般的搔首弄姿,上帝都能原諒。

過了而立之年之後,便大不一樣了。

應該經歷的一切,不管你願不願意,喜不喜歡,接不接受,都是必須得要面對。

憂愁煩惱不缺,世態炎涼不斷,好一個欲說還休了得。

環顧四周,新媒體圈子藏龍臥虎。你得關注着老司機們都在說着什麼,寫着什麼,悉聽着各位高手們的諄諄教誨。

個人覺得,無論你的文字以什麼形式出現,無論是長篇鉅作的小說,還是短小精練的議論文,或是字字珠璣的散文詩歌,形式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的文字應該有溫度。

所謂溫度,就是寫出來的東西,不僅僅只是感動一下自己,還要對旁人有用。

俄國19世紀作家屠格涅夫一天在街上走着,一個穿着襤褸的乞丐伸手向他要錢,此時屠格涅夫摸索着自己身上所有的口袋,既沒有錢包,也沒帶懷錶,連一塊手帕都沒有。但是,此時此刻乞丐還在風中顫抖着手等待着。

屠格涅夫突然間惘然無措,惶恐不安,緊緊地握着乞丐那骯髒發抖的手,說道:“請別見怪,兄弟,對不起,我今天什麼都沒帶。”乞丐那雙紅腫的眼睛凝視着屠格涅夫,他發青的嘴脣微笑了一下,接着緊緊抓住屠格涅夫那漸漸變涼的手指說:“哪兒的話!兄弟。您是第一個稱我爲兄弟的人,這也應該謝謝您了。”說完乞丐早已淚流滿面了。

故事講到這份上,您心裏應該早就已經有了答案了。

難怪屠格涅夫能寫出來《父與子》、《獵人筆記》、《前夜》等那麼有生命力的不朽。

無論他對人物充滿人性盈潤的描寫,還是他對旖旎大自然的描寫,無不是充滿着濃濃的詩情畫意。用溫暖的語言和細膩的筆觸,留下了曠世鉅作。

無數事實證明:能夠說出有溫度的話,才能寫出有溫度的文。

所以,不要在形式上太糾結,您的文兒長個好模樣,有人情味,辨識度超高,遠比模具如何重要,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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