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盞黃黃舊舊的燈
時間在旁悶不吭聲
寂寞下手 毫無分寸
不懂得輕重之分
沉默支撐躍過陌生
靜靜看着凌晨黃昏
……
——《回到過去》Jay
入冬的夜,還算不得太冷,溫度尚能支撐殘喘的夢境。感受着車窗外的夜風襲來,遠眺江邊美景,風很輕、水很靜……
想象着丟入一塊石子的場景,太小了起不了波瀾、太大了“撲通”一聲將打破這意境。那不大不小的石子,不輕不重的力度該是剛剛好。恰恰這火候的掌握遇到了難題,距離、速度、重量、力度,要考慮的東西可真繁瑣,這丟石子的樂趣瞬間降低了90%。
不如這樣吧,順手就撿起幾塊來,小小的,那就泛起一些漣漪,權當投石問個路;大大的,撲通一聲,打破這寧靜,搞個破壞很樂呵;運氣好,不大不小力度適中,水面回饋正合心意,那就當得個驚喜獎。
就樂此不疲,不斷機械重複這樣的動作:彎腰——撿石子——丟出——水花——再彎腰。會不會累呢?一時半會不會累;有樂趣嗎?有;樂趣在哪?在水花濺起的“言語裏”。
水花的言語裏,藏着開心、憤怒、傷心、喜悅……各種情緒。每一種情緒都給予了最及時的反饋,有呼必應的態度忍不住打出了滿分好評。
水花或大或小,或輕或重,或高或低,一舉一動,都是承諾。
草在結它的種子,風在搖它的葉子,水花泛起了一抹回憶。
回到哪個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