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冬意象】“白花蘆”、薏苡、晨霧

晨霧,是初冬的澡盆水霧,人們在被窩裏矇頭蓋臉睡覺時,它卻在泡熱水澡,太過分了必須公之於衆。

太陽就是懷着這樣的心情憤怒地起牀了,陽光驅散晨霧,初冬的真身鋪展在田野上。

喜歡小學課文那篇《初冬》,那是我對初冬最早的印象。

早上,白茫茫的一片大霧。遠處的塔,小山都望不見了。近處的田野,樹林像隔着一層紗,模模糊糊看不清。太陽像個紅球,慢慢的升起來,發出淡淡的光,一點也不耀眼。地裏的莊稼早就收完了,人們正在忙着收白菜。霧慢慢的散了,太陽射出光芒來。遠處的塔、小山都望得見了。近處的田野、樹林也看得清了。柿子樹上掛着許多大柿子,像一個一個的紅燈籠。樹林裏落了厚厚的一層黃葉,只有松樹、柏樹不怕冷,還是那麼綠。

而我也正打算去尋找初冬的身影,於是就有了開頭那張圖片,霧濛濛的樣子,只有晴天才會有,而且太陽昇起來就會散掉,真喜歡初冬的晨霧。

初冬還有許多“寶藏”,比如薏苡、荻花,還有一種無法知道名字、被我稱作“白花蘆”的植物。

白花蘆生在小河或溪岸,河水就是它們的鏡子,裏外都那麼美。

曾經懵懂無知地以爲它就是“蒹葭”,自從知道蒹葭另有其物,白花蘆在我心裏就成了超越蒹葭的存在。

它們一直都在,也一直那麼美,而且不是荻花、不是蒹葭、不是蘆葦。是獨一無二的植物。

白花蘆、薏苡、荻花是我心裏的初冬三美,不過除了荻花,剩下兩種已很罕見。

野生的七色薏苡,如今或許已經滅絕了,因爲我曾見證了一小撮薏苡的光輝與滅亡。

也不算見證,因爲我再次到那裏時,它們已經被埋在泥土下面幾米。不可能再挖出來。

也許會有人疑惑,薏苡不是很多嗎?還有人工培育!

唉,錯覺!

那是薏米!野生的才叫薏苡,而且有不同的種類,顏色和葉子啥的會有一點點區別。七色薏苡更是稀有。

其實有一些種類已然滅絕了。

分享個2011年在武鳴被發現的一株野生薏苡吧,這個品種傳說是幾千年前駱越人的糧食,是個單獨的品種,上邊可見的至少有五種顏色--青、綠、橙、白、黑。(看下圖)

關於薏苡的顏色,有空再補充說明吧,想必也沒多少人特別的關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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