脫離表演一個女人


最初對性別認同產生問號的時候是讀到波伏娃的一句話:這個世界上最初沒有男人、女人。


那個時候考慮最多的是關於“定義”。是我們人爲的冠名、定義爲:這是男人,這是女人。


隨着意識成長,我也開始了性別認同階段。


小時候的意識萌芽期就厭惡自己的女性身份,因爲大環境總是偏愛男性,幾千年來都是女不如男的意識打壓。


生而爲男本就已經躺贏。


我渴望擁有男性的陽剛之氣(這大概也是最初的意識傳遞吧)(男性不可以柔美嗎)(女人不可以剛嗎)也不過是都在人類的集體意識遊戲之內。


當然,生物學的區別確實存在。我的成長,也是從迴歸生物學身份認同開始。


這是一個緩慢的覺醒成長過程。暫且叫“迴歸女性身份”吧。很多很多年我直接都是男生裝扮,覺得酷、有力量。


其實是很擰巴的能量。那種崇拜渴望男性力量,其實是對自己本身能量的削弱。


等自己一點點,一步步做到自己想要的,忽然就會有一種內心的小狂傲“男人能做到的,我也能”,甚至做的更好。


這是證明自己的一個階段,也是身份迴歸的階段,我是我自己。


那隨着靈性成長,就開始思索性別定義的初始。如波伏娃所說,假如沒有這樣定義,我們會活成什麼樣子?


雪也寫了這樣的文字,讀完之後,就想起波波的話。內在瞬間啪的打開,是超越性別的存在,豈止是雌雄同體!!


我們活的不過是各種“定義”

那就“脫離定義”“超越定義”

不再侷限在某個定義的劇情中


脫離表演一個女人或者男人。


我是多元、我是無限!

也是無人相、我相、衆生相

更是人相、我相、衆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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