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說笑笑,跑跑跳跳,就好。

朱光潛先生於20世紀二三十年代爲青年人作的小書《在青年的十二封信》中,有一篇《談動》,說得太好了,煩惱從何而來,氣機不通,阻滯了。若談玄學,“厭世主義”,“悲觀哲學”那就沒個盡頭了,只是阻滯之上再添阻滯,鬱結加深。可若動起來,能宣泄,流暢之下自然人也輕快了,沒有煩惱一說。

說到“閒愁”二字,概因閒時生機靜止而不舒暢,因此說愁生於鬱,解愁之法去泄,鬱由於靜止,求泄的方法在動。孟子的儘性”主張即含義深廣,如把盡興兩字懂透徹,那麼生活的目的在此,生活方法也就在此。

從動中自然生出無限快樂,把身心置於具體的活動中,自然忘記其煩惱之事了,譬如你打球正起勁時,還記得起煩惱嗎?

所以說閒愁最苦,愁來愁去,人生還是一個人生,世界還是一個世界。假如把自己看得偉大,對煩惱,大可抱着“不屑”的態度,如果把自己看得渺小,那麼對待煩惱,就可說“不值得”。總而言之,多動,打球,彈琴,栽花種樹,說說笑笑,跑跑跳跳,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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