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曰:“不得中行而與之,必也狂狷乎!狂者進取,狷者有所不為也。”(←出自於《論語·子路13.21》)
“狂者”瞻前,←熱愛想象;←但想象亦是回憶。
↑因為想象無法單獨存在,←你未知的一切......你無法想象。
↑這,就是‘想象’無法單獨存在的↑原因。
故,“純粹的想象”←是不存在的;←↑→想象之中,必包含回憶。
↑所以,‘想象’既是‘回憶’。
《易傳·繫辭傳上》言:“一陰一陽之謂道”←故,‘想象’(←既:瞻前、“狂者”←“狂者”,出自於↑《論語·子路13.21》)之道......
↑亦是:道。
‘想象之道’,亦是:道;因為‘想象’必由兩部分組成,既:‘想象’+‘回憶’。
‘回憶’是“陽”的話,‘想象’既是:“陰”;故,‘想象’亦滿足:“一陰一陽”(←出自《易傳·繫辭傳上》)。
↑故‘想象’←既:“狂者”、←既:瞻前......←亦是:道。
↑名:‘想象之道’。
‘想象之道’,←是“狂者”(←出自於《論語·子路13.21》)的路。
“狂者”(←出自同上)熱愛、或者叫:習慣‘瞻前’。
子張↑就是←↑這樣的人。
子貢問:“師與商也孰賢?”子曰:“師也過,商也不及。”曰:“然則師愈與?”子曰:“過猶不及。”(←出自於《論語·先進11.16》)
↑“師”(←出自,同上)←就是:子張。
《論語》言:“師也過”(←出自於《論語·先進11.16》)←就是説:‘子張瞻前’。
↑《禮記·檀弓上》有章節可以佐證《論語·先進11.16》:“子曰:‘師也過’”(←既:子張瞻前)←的話。
《禮記·檀弓上》記載:“子張病,召申祥而語之曰:‘君子曰終,小人曰死;吾今日其庶幾乎!’”(←出自《禮記·檀弓上》)
↑(子張)病危的時候,↑還‘狂’(←既:瞻前)呢。
↑你是不是君子,↑你自己‘想象’沒有用!
↑瞻前,←↑就是想象,←↑(‘想象’)就是:狂(←狂,←出自於《論語·子路13.21》)。
“子張病”(←出自《禮記·檀弓上》),←卻還:狂(←狂,←↑出自同上)、瞻前。
子游曰:“吾友張也為難能也,然而未仁。”(←出自《論語·子張19.15》)
↑“仁”,←↑→就是:“中行”(←出自於《論語·子路13.21》)。
↑“未仁”(←出自《論語·子張19.15》)←↑→是説的↑他(←既:子張)沒有達到:“中行”(←既:“仁”;←“中行”←出自《論語·子路13.21》)。
曾子曰:“堂堂乎張也,難與並為仁矣。”(←出自於《論語·子張19.16》)←大概也是‘暗指’子張有點‘太狂’了罷。
↑(《論語·子張19.15》、《論語·子張19.16》的)道理是一樣的。
子張(←既:“師”←出自於《論語·先進11.16》)可能,是有點‘狂’(←“狂”←出自於《論語·子路13.21》)了。
↑(‘狂’←出自,同上)既:愛瞻前、愛想象......
子夏既除喪而見,予之琴,和之不和,彈之而不成聲。作而曰:“哀未忘也。先王制禮,而弗敢過也。”子張既除喪而見,予之琴,和之而和,彈之而成聲,作而曰:“先王制禮,不敢不至焉。”(←出自《禮記·檀弓上》)
↑瞻前的人、想象之道、“狂者”(←出自於《論語·子路13.21》)↑就是↑→這麼灑脫......
↑(子張既除喪而見)“予之琴,和之而和,彈之而成聲”(←出自《禮記·檀弓上》)。
↑相當於‘剛脫掉喪服,←↑就去唱K,←↑還唱的特別好!’(←既:“子張既除喪而見,予之琴,和之而和,彈之而成聲”←出自於《禮記·檀弓上》)
↑這是:瞻前之道、想象之道、狂者(←出自《論語·子路13.21》)之道、順道。
↑與之相對的“狷者”(←出自於《論語·子路13.21》)之道,←就是:‘顧後之道’、←就是‘回憶之道’、←就是‘逆道’。
↑這個:逆道、回憶之道、顧後之道、狷者(←出自同上)之道的孔子儒家的代表人物,←↑→就為:子夏。
↑既:“子曰:‘商也不及’”(←出自於《論語·先進11.16》)的:“商”(←出自同左)←既:子夏。
‘子夏顧後’←既:“商也不及”(←出自《論語·先進11.16》)。
↑顧後,←就是:喜歡、習慣‘回憶’。
↑(所謂的)‘回憶’既是:‘想象’,←↑因為除非生命定格、結束,←↑否則‘回憶’亦無“純正”。
除非生命結束、定格,←↑否則‘回憶’必摻雜‘想象’(←詳見《不謂順逆(二)|“=”》《不謂順逆(二)|“=”》)。
↑故,根據“一陰一陽之謂道”(←出自《易傳·繫辭傳上》)可知:若‘回憶’為“陽”,←→則‘想象’為“陰”。
↑故,‘回憶’亦是:道。←↑因為‘回憶’中,必摻雜‘想象’(←除非生命定格、結束←那一剎的‘回憶’,←為‘純正’的;←↑除此之外,←↑只要你還前進......←↑→那‘回憶’必摻雜‘想象’)。
↑根據“一陰一陽之謂道”(←出自《易傳·繫辭傳上》)的原理可知:一切前進之‘回憶’,←亦是道。
因為‘一切前進之回憶’必須有‘想象’。
↑故,‘回憶’,←亦是:道;←↑→就像‘想象’(亦是道)一樣。
↑‘回憶之道’,←叫做:顧後、叫做:“狷者”(←出自於《論語·子路13.21》)、叫做:‘逆’道。
‘順’(←既:瞻前、←既:‘想象’、←既:“狂者”←“狂者”←出自於《論語·子路13.21》)是:道;‘逆’(←既:顧後、←既:‘回憶’、←既:“狷者”←“狷者”←出自於同上)也是:道。
子曰:“不得中行而與之,必也狂狷乎!”(←出自於《論語·子路13.21》)
↑“中行”(←↑出自同上)既是:不謂順逆。
↑因為‘順’的‘想象之道’、‘瞻前之道’裏,必包含‘回憶’。
而,‘一切前進’之‘逆’、之‘回憶’、之‘顧後’裏,←↑也必包含有‘想象’。‘一切前進’之‘逆’、之‘回憶’、之‘顧後’←必是用‘想象’補完的道。
↑故,(‘一切前進之’)‘逆’的‘回憶之道’、‘顧後之道’裏,也必包含‘想象’(←既:“一陰一陽之謂道”←出自於《易傳·繫辭傳上》)。
↑故,‘想象’既是:‘回憶’;‘回憶’即是:‘想象’。
逆既順,順既逆。
↑這是“白馬非馬”的簡單邏輯。‘想象’是道,←因為‘想象’中,必包含‘回憶’←“一陰(←‘想象’)一陽(←‘回憶’)之謂道”(←出自於《易傳·繫辭傳上》),←↑‘想象之道’是:狂道、←是:瞻前之道。
(一切前進之)‘回憶’是道←因為(一切前進之)‘回憶’中,必包含‘想象’,←‘回憶之道’是:狷道、←是:顧後之道。
“(一切前進之)回憶無法單獨存在,想象也是。”----李宗奇
↑‘回憶之道’(←既:狷道、顧後之道、‘逆’道)的代表人物,←在《論語》、《禮記》中,是:子夏(←既:“商”←“商”←出自於《論語·先進11.16》←子曰:“商也不及”)。
↑“商也不及”(←出自↑《論語·先進11.16》)就是:‘子夏顧後’,←的意思。
↑就是:“狷者有所不為也”(←出自於《論語·子路13.21》)。
↑“有所不為”(←出自同上)就是:不夠狠。
↑《禮記·檀弓上》記載:“子夏喪其子而喪其明。”←眼睛哭瞎了。
↑放不下、做不到......←這都是“不及”(←出自於《論語·先進11.16》)的“狷者”(←出自於《論語·子路13.21》)的表現。
↑(子夏)就是:太喜歡‘回憶’了,←↑→所以才哭瞎了眼睛。
↑(子夏)太喜歡‘逆’了、(子夏)太喜歡‘顧後’了,←↑→所以才達不到(←既:“商也不及”←出自於《論語·先進11.16》)。
“子夏既除喪而見,予之琴,和之不和,彈之而不成聲。作而曰:‘哀未忘也。’”(←出自《禮記·檀弓上》)
↑一句:“哀未忘也”(←出自,同上),←就顯出(子夏)他確實有可能“喪其子而喪其明”(←出自於《禮記·檀弓上》)。
“哀未忘也”(←出自於《禮記·檀弓上》),←↑→感覺,“喪其子而喪其明”(←出自於《禮記·檀弓上》)也不冤?
↑道理是一樣的。
子夏顧後,←愛回憶、←愛‘逆道’;子張瞻前,←愛想象、←愛‘順道’。
↑《論語》當中,孔子評價↑他們倆:“過猶不及”(←“過猶不及”←出自於《論語·先進11.16》)。
↑既:愛‘順’道、愛‘逆’道,←↑↓→兩者是:一樣的。
↑因為‘一切前進的’回憶裏必有‘想象’;而一切‘想象’裏,←也必摻雜回憶。←因為未知的一切......你無法想象。
↑所以‘回憶’既是:想象;‘想象’既是:回憶。‘想象之道’、‘順道’;‘回憶之道’、‘逆道’,←↑↓→其實都是一樣的。
不謂順逆、安住當下的每一瞬間,←既是:“中行”(←出自《論語·子路13.21》)。←既:中道,了。
左邊是‘回憶’;右邊是‘想象’。左道(←既:‘回憶之道’、←“一陰一陽之謂道”←出自《易傳·繫辭傳上》)、右道(←既:‘想象之道’、“狂道”←出自於《論語·子路13.21》),都是一樣的。
↑就別管“左”、“右”,了;左既是右,右既是左。
中道。
----作者:李宗奇 辛丑年 冬月初十 ←於自家作
↑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