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作是寫人,文學是人學。可是什麼是人?幾乎沒人想過,最多想成是靈長類的高級動物,再高級還是動物。人到底多了一樣什麼東西呢?人說話和鸚鵡八哥說話區別到底在哪裏呢?
《一生之中的月夜》
作者是秦嶺下的小鎮,大家可以在簡書搜一下,學習一下人家寫的。
作品要有生命氣,不要把自己放在生命之外,成爲看客。
我們看一幅畫,是先看整體還是先看色塊呢?
我們當然是先看整體——撲面而來一幅畫
然後我們在畫上巡視,試圖理解它
那麼如果不是先給與了什麼,你是無法理解的
就像一個孩子,母親說“桌子”,他是無法理解的。母親敲敲桌子說桌子,還是無法理解。突然他理解了,是什麼神祕力量呢?
假如沒有意義給與,沒有前理解,(意義給到,就是前理解。如同浮現就是打撈。給到就是抓住。),是沒有理解可能性的。
那給到的,引發了語言,這纔開口說話。
而不是“我想說”
“我想說”,只是鸚鵡學舌,當然是不走心的。鸚鵡可以說很多,但是它不知道在說什麼。
我們是成年人,有很多知識。但是當我們看到桌子,說“桌子”,依然有東西給到,否則是什麼也說不出來的。攝像頭加CPU,是永無可能理解一張桌子的意義的,無論它有多麼強大的“大腦”。
就是因爲人比電腦多一個“心靈”或者“精神”“靈魂”,無論說它是什麼都可以。
人多了一樣東西,一個能力。
可以說人一生只有一次機會發現自己的心是啥樣的,此前是把心當做大腦(一臺複雜的計算機器)
比如人工智能可以模擬很多東西,甚至畫畫寫文章,可是它永遠不知道“意義”,它只是做出了一個看起來有意義的東西。而這個“看起來有意義”,它永遠無法獲得,只有人才能獲得。
銀行計算機中心裏存着幾萬億,可是它無法理解。錢只有在人手裏,才獲得意義。
這也是守財奴是不幸福的,守財奴不知道錢的意義嘛。
守財奴和銀行計算機中心處理器是一回事。
從這個意義上說,守財奴被物化了,雖然有人形,但已經不是人,而是物了。、
守財奴和銀行計算機中心處理器是一回事。
從這個意義上說,守財奴被物化了,雖然有人形,但已經不是人,而是物了。
人和動物都有條件反射,但是人的條件反射是有意義的。只要人看到自己的膝蓋跳了一下,意義就給到——“我的膝蓋怎麼跳了”
所以說,人的本能和動物的本能是兩回事。
人也喫東西,動物也喫東西,但是人喫東西是有意義伴隨的。
準確說,意義先行給到了。
人被意義佔據,才成爲人,而不是現成的靈長類動物。不知道什麼是人,寫的人就不像人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