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吃了兩天消炎藥之後，上午去醫院洗了洗牙，專業的說法好像是“齦下刮治”。花了一千二。
說實話，真疼，刮的時候疼，刮完之後也疼。十一點多做完，花了大概一兩個小時。聽說喫冰激凌可以止疼，所以在上車之前，還買了一個冰激凌，的確有點效果，然而喫完之後還是疼。
在路上又買了兩盒冰激凌，一根冰棒，喫完冰棒和一盒冰激凌之後就感覺噁心了，留了一盒在那，中午什麼也沒喫，靜不下心來做其他事，就躺着睡，在隱隱作痛中睡着，這睡着的近兩個小時的確是不疼的，醒來之後，滿嘴口水，有着強烈的漱口水的味道，又或者是血腥味，總之，吐出來的的確就是濃濃的血水。
可能是睡得太久，頭又暈又疼，剛醒來牙齦的確是不怎麼疼了，但過一段時間又開始疼，而且發現壓根也有些疼了，不能用力咬東西，正好外面是風吹雨打，我彷彿有些懷疑人生。嘗試學了點東西，然而頭和牙的雙重疼痛讓我靜不下心來，最後就掃了掃地，整理了一下房間，再打開洗衣機看了看電容型號，想着到網上買個電容試試，看能不能把脫水弄好。的確是稍微有了一點好轉，至少頭不那麼疼了，然而牙齦還是疼，舔了舔裏面的牙齦發現周邊有血凝塊，像是添了鐵鏽，感到噁心，弄下來一部分之後，就沒管它了，應該有止血的作用。最後喝白米粥作爲晚餐，並上了樓。
晚些時候，終於不怎麼疼了，也清掉了剩下的血凝塊。高中的時候也洗過一次牙，在一個小診所，記憶中遠沒有這次難熬。想到五月一號還要去一次就害怕，希望第二次不那麼疼。
洗的時候，常常看着她的眼睛，希望能夠止疼，有一點效果，然而並不明顯。在去之前，就有些厭惡行走，或者說是膽怯吧，然而，到那裏之後，我認爲我做好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