讀書|侶行

最近看了一本書《侶行》,今天看完了全書,挺好的,值得一看。

書中講述去了好幾個地方,索馬里、奧伊米亞康、切爾諾貝利和馬魯姆火山。挺佩服的,也想去到處看看,正常點的地方就好,走出自己一直所在的地方,去到別處,去到不一樣的所在看看,一直想着,可是也一直沒有走出去,一直就只是想想,這幾年又是疫情,更沒有辦法隨便出去跑了。

他們一行四人,張昕宇和梁紅是情侶,另兩人是朋友,經歷過這些事情之後,更是兄弟。在馬魯姆火山的時候,張昕宇在火山裏,有危險可能出不來,梁紅說老張留下了,她將也不會離開,其餘兩人也表示一起來就要一起走,沒有單獨離開的道理,最後驚險的出了火山。張昕宇在奧伊米亞康這個極寒之地向梁紅求婚,梁紅叫張昕宇老張,這也挺好。

遠行時父母囑咐:“注意危險,在外邊喫飯注意一點,早飯一定要喫。對別個國家的人要客氣一點,多交朋友”。然後便出發了。

索馬里是一個極其危險的地方,也是一個極其窮困的地方,說它危險,是因爲隨時可能就喪命,他們下了飛機就被一羣人拿槍口頂着,一行出門穿防彈衣還有一羣人保衛,人人都有槍,AK47是標配,就連十多歲的孩子,也都拿着槍當護衛;說它窮困,難民營裏的人似乎就只能等着死亡,住的只是隨便搭的一個棚子,喫的更是沒有,沒有工作,也沒法工作,只是等着救濟,每天就只能“待着”。最後到了“黑鷹墜落”的現場,只是已沒了痕跡,什麼東西都被人撿走了。

奧伊米亞康一個極其寒冷的地方,已不能單單只是稱其寒冷了,經常都是零下五十多度,喫的是凍硬的生魚,切片沾着鹽就喫。常喫的三樣食物,活切生魚片、冰凍肥豬油和凍血生馬肝(這個說是喫到嘴裏,嚼過之後全是血,有點恐怖,不能接受)。在外零下五十多度露營,在零下71.2℃紀念碑處留下國旗見證,並向梁紅求婚,這有點浪漫。

切爾洛貝利一個恐怖的地方,切爾諾貝利核電站位於烏克蘭共和國地區的切爾諾貝利市,由於核電廠4號反應堆核泄漏事故,8噸多強輻射物質泄漏,輻射量相當於400顆美國投在廣島的原子彈,帶有放射性物質的粉塵隨風飄散,導致處處都有核輻射,處處都是看不見的危險,歐洲大部分地區都沒能逃脫核污染的威脅。

馬魯姆火山一個將大自然的力量和美結合在一起的地方。近距離的接近火山,留下了中國人的足跡,差點就要與火山熔岩長久相伴,很美也很危險。同時與當地土著建立了深厚友誼,火山出來時載歌載舞以慶,臨別時還說“說中文的人,是世界上最好的人。”

在這樣的旅行中,找回了人生的意義,經歷過這樣的極限挑戰,還有什麼是不能做到的呢,在這些驚險刺激的地方,有愛人在身邊,生死相依,不離不棄,有朋友相陪,人生也是無憾吧。最後說:“千山萬水,千辛萬苦,一路走來。而得到的這些,千金難買,萬金不換。”

面對生死的態度:“生,是爲了不惜一切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死,是當你真的爲此付出的時候,死亦無所謂了。”

“一切的改變,都要先從改變自己開始。我們之前困頓於快節奏的現代生活,瑣事、糾纏、煩惱,自己的內心如果沒有先改變,去哪裏都一樣,看到的也只是:藍天快要塌,青山亂如麻,綠水像在罵,出門全烏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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