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不能到達的遠方,一次救贖靈魂的旅行

一個不能到達的遠方,一次救贖靈魂的旅行

失去

人與人之間沒有突然,總是想好了纔會來,想清了纔會走。一輛破爛的麪包車,載着一顆受傷破損的心,穿越幾十座城市,撕開雨天,開啓了一場註定不能到達目的地的放任之旅。

月亮永遠都在,懸掛於時間長河中,只是有時她也會因悲傷而羞於露面。

淺藍色的天光,泛紫的雲層,路燈鉗進夕陽。山間的道路瀰漫着一萬噸水汽,密林裏捲來風聲,夜,似乎永無止境。

一無所有

老城南的桂花開了,燕子巷的飯館倒了。葉子在風的鼓動下,無休止地墜落,風掌控了一切,可是風結不出果子,從這一天開始,他變得一無所有,連同希望也一起被風帶走。

每年桂花都開,牆角探向月亮的那株淡黃,曾經是他奔波的座標。這一切眨眼間變成鏡花水月,似乎一切都是幻相。水泊倒映樓宇,車輪一片片碾過去,霓虹碎裂,又被波紋縫合。

他在心裏一遍遍祈禱:

請賜予我平靜,去接受我無法改變的;請賜予我勇氣,去改變我能改變的。請賜予我智慧,分辨這兩者的區別。

他假裝受了傷,希望能獲得一點點安慰,好不容易盼來了心中最在意的人,可是她不問病情不問原因,只問什麼時候去辦離婚手續,沒有得到回答,最在意的人飄去別人的懷抱。在醫院裏,他看到了生病的老人,爲了醫療費,一堆子女在爭吵,老人不聽也不說,閉上眼睛,任由子女們推搡,像砧板上醒好的麪糰,敲敲打打,揉揉捏捏,不知道會被包成什麼餡的餃子。

他心裏感嘆着,人世間的無奈,面對到後來,既不是冷淡,也不是難過,而是失去了耐心,連坐起身的耐心都沒有,只想躺着,躺着能換來空洞。

他記得自己曾讀過一句話:世間所有的痛苦,愛情只是最小的一件。可是他覺得這人世間最小的痛苦對於自己來說,就像海水沒過頭頂的人生,是最後的一點月光。

他既不哀慟,也不失望,只是覺得失去了耐心。

困惑

一個人對另一個人感情的消失讓他無法理解,明明割斷了雙方的關係,會使自己非常苦痛,卻依然能伸手摘掉對方在心中的影子,哪怕影子的血脈盛滿心臟。

他無法理解的事情太多,困惑與憤怒像苔蘚般長滿身軀,命運給他的壓迫讓他來到人生的岔路口,只能二選一,往一邊去,便放棄另一邊,而人類大多數的熱愛和嚮往都在另一邊。

他叫宋一鯉,和林藝是大學同學,林藝衝破家庭阻力選擇了宋一鯉,結婚沒多久就毅然決然離開宋一鯉,尋找自己想要的人生。她一直請求宋一鯉放過自己,說宋一鯉這輩子沒有幹成一件事。

宋一鯉很苦惱,覺得自己也並非要一直拖着她,只是覺得她太不明白自己的苦,她的路口,就是自己的盡頭。

世界上有一

萬種苦難,不爲誰單獨降臨,也不爲誰網開一面。

宋一鯉還在掙扎中求生,,他開啓了一次奇特的旅行,因爲一個小女孩的出現。要想知道最後的結局,去讀一讀張嘉佳的《天堂旅行團》,他的文字總有一種魅力,吸引着人一直讀下去,有時是會心一笑,有時的含淚忍悲,有時是滿含期待......總之打開了,就是一道異樣的風景,真的不忍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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