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昨天我去參加防疫志願服務,主要是掃樓,挨家挨戶地查看住戶有沒有每天做核酸,有沒有人沒有進行核酸信息採集等。
那是一個特別舊的小區。在最高層一間只有5平方不到的地方,3張上下鋪住着6個人,他們都是在附近工地上務工的人,爲什麼住這兒,因爲租金便宜。但是現在因爲疫情工地停工,他們只能在宿舍裏睡覺,爲了省錢一天只吃一頓飯。
另一間房子,敲了半天門沒有人開,過了很久走出來一個戴眼鏡的高個子,他沒有開燈,屋裏一臺電腦,其他都亂七八糟的擺放着,他說來深圳找工作,找了兩三個月沒有合適的正準備回家。
疫情發生,和別的地方不一樣的地方,深圳人是抱着電腦隔離的,有的是帶着行李箱,他們怕一旦隔離耽誤了工作,就丟了工作。
2000多萬人口的深圳,大多都是打工人,從全國各地過來,在這裏最大的事情就是搞錢。疫情下忙碌也不過是爲了碎銀幾兩,偏偏這碎銀幾兩能解萬般慌張。
02
羅振宇“知識電商”,是一個實用主義者,至於爲什麼做商人。
他談起了自己經歷,主要是窮,他出生在一個安徽小城,父母都是普通工薪階層。
研究生畢業以後就在北師大任教,按說應該不錯吧,但是因爲自己是從廣院出來的,與北師大的氛圍格格不入,廣院學生在北師大就是恥辱的代名詞,被各種看不起,後來實在待不下去了。
而且那個時候很窮,那種窮是一種絕望的窮。人說上大學窮吧,好歹後面有父母,帶家教補貼一點兒,摳點兒,但你總不能上班了還找家裏要錢吧?
他記得當時在北師大第一個月領的工資是六百塊錢,那時候是連喫食堂都喫不飽的。而且那個青年教師宿舍也不是特別好待的地方。
他說起曾經住青年教師宿舍的兩件事。第一個事是他剛搬進去第二天,夜裏突然整個宿舍就開始起鬨,有個人因爲一隻蟑螂跑到他耳朵裏去了,疼得要死,在那兒叫,他說這是地獄還是人間啊……
還有一件事,他在央視一個劇組住了三個月,打工,給人寫稿子。回去之後同宿舍那哥們兒,把媳婦兒從鄉下接來了,已經在那兒過上日子了。羅振宇走了三個月嘛,也很正常。他回去後,舍友跟媳婦兒說,你出去,跟老羅談一下。舍友直接跟羅振宇說建議他走,“反正我也沒辦法,你這個鋪我們就要了,你要非回來我們也沒辦法,你就得忍着和我們一起過。”羅振宇知道舍友比他還絕望,因爲自己在舍友眼裏還算是能到外面找一份工打的人。他當時就收拾了一個破包,跑到央視一個同學的劇組裏,睡沙發,睡了兩個月。那種窮是非常絕望的。
現在爲什麼羅振宇要自虐,每天6點起牀開始錄60秒的語音,這麼多年從未間斷,這是他打破窮絕望的方法。
03
窮人怎麼能夠不窮呢?羅振宇說我們窮人只有一條路嘛,死磕自己。
這個道理到今天是一樣的,年輕人做最好的自己。任何事想辦法把它做到最好。我們受過高等教育,知道這個機靈勁兒使在哪兒,絕對不會平均用力,做一件所有人都會看到的事,就一定會有人欣賞你。
從小城市到大城市,也就是闖碼頭,在實現財富自由前很難讓自己躺平,雖然我們工作的目的就是不工作,就是過上那種不被鬧鐘叫醒的日子,餘華說過,奮鬥的目標就是躺平,但是前提你得有資本。
爲什麼要自律,是因爲焦慮才自律,當我們一無所有,自卑且沒有辦法成長的時候,沒有辦法過上理想生活的時候,我們纔會焦慮,當我們焦慮的時候,自律是我們能夠做的最有效的事情。
每天早起跑步,堅持讀書,堅持不斷學習,對自己苛刻,死磕自己,無非就是讓自己能夠好一點。
04
缺什麼補什麼?
發現自己不好,就想辦法變得更好。
變得更好就是爲了更好工作、更好的生活。生活的理想就是理想的生活。
疫情之下,不少門店關閉,一些人失業,此時我們才明白:我們爲什麼要工作,並不是工作需要我們,而是我們需要工作。
爲什麼大城市的人難,容易焦慮?因爲雖說大城市好就業好賺錢,但是房價高。房價高不買房可能未來有壓力,結婚、生子等等都會受影響。買了房有房貸,更得努力搞錢,搞不到錢就會焦慮。
窮讓人焦慮,焦慮讓人自律,自律可能會讓你變好,就是這樣。
隨着年齡增長,人生若走下坡路,更是無法想象的焦慮。
疫情下,讓我們明白,健康重要、賺錢重要,在保持健康的基礎上賺錢重要,唯此不焦慮,焦慮讓人自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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