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封

昨天看了一個日本電影,戀之罪。劇情和畫面都很壓抑。有個女人,白天是高貴典雅的大學教授,晚上在紅燈區站街。她愛自己的父親,不能承受父親的死,於是她選擇了墮落,是很窮兇極惡的那樣墮落。是嫖客不給錢拿刀威脅那種,身爲作家妻子的女主被她引誘,最後也成爲了站街女的故事。

所以人不能太沉溺於理想國,現實總是幻滅的讓人猝不及防。

還有愛死機的第三季的最後一集,女妖用音浪殺死了所有試圖奪她身上金子的人,可是裏面有個大兵是聾子,他聽不見,於是女妖面對這個殺不死的人竟然動心了,想愛了,於是她在一系列的躲閃試探後最終走近了這個男人,誰也想不到男人甩頭砸暈了她,然後拼命剝離她身上的金子,那些鱗片一樣長在她身上的金子隨着血肉一起被撥下來,她像一條被颳了鱗片的魚一樣血肉模糊的掉落瀑布,男人則撿起散落的金子欣喜若狂,最後女人的血蔓延了整個山野。男人喝了血水復原了,他再也招架不住女妖憤怒的嘶吼,成爲了白骨堆上一座新的屍體,女人似乎是弱者,可結局是男人死了,女人似乎回到湖水中就能復原,不然那山一樣高的白骨怎樣解釋。

很難過。爲女妖也爲很多的付出卻得不到迴應的女人們。

最近在等體檢的通知所以比較閒。所以給你提供不了正向情緒價值的人不會只傷你一次的。他把你逼瘋,對別人說,她就是個瘋子。你得學會與自我與這個世界和解。

我想起來一個經年不見得男生。莫名喜歡我。偶然加了我微信,說他的妻子很像我,不如我。我很慚愧,說,是我不如她。他在南疆做幹部,好像過得還很不錯。他最喜歡陳小春。所以,我不想再內耗了,不是我不夠好,是那個在我身邊七年的人,他不能懂得我,不能接納我,也不能欣賞我,我自盛開,清風來不來都好。

那些溫暖的人總能給我力量。我一直把自己關在回憶的籠子裏,他有着父兄般的溫和的愛意。白月光也好,硃砂痣也好,曾經在他的心口停過,那種溫柔永遠鮮活。妹妹說他找的女人似乎是我的樣子,也許人一生只能有一次,全心全意的愛着某人。因爲他,忽視了那些奔湧的愛意,蓄謀已久的或者是臨時起意的,都心不在焉,只因爲心被人摘走了。那個人不能善始善終,甚至不能把它還給我,留我獨自一個人在千里之外孤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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