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隻涼了的小貓應該是被大貓喫掉了。
第二天起牀去看小貓狀態時,發現箱子裏只剩一隻貓了。
起初以爲大貓將死掉的小貓埋了,但紙箱上的一塊血跡告訴我,它喫掉了它死去的孩子。
我的那些迷之操作害死了那隻小貓。
一個很棒的朋友安慰,它們有時和人一樣,結實的結實,脆弱的脆弱。
兩天後的下午,我帶着同事把玩後死掉的五條小魚回到村子。
爸告訴我兩隻小貓都不見了。中午他回家的時候看到大貓正叼着一隻小貓想通過窗戶進裏屋。(它居然會開窗戶。)另一隻已經不見了。
爸沒讓進大貓進,大貓就將孩子放在院子裏。爸將小貓放回安頓好的箱子裏,大貓又將小貓叼了出來放在院子裏。
之後爸出門忙事。
我傻傻的質問大貓,孩子呢?而它只關心我手裏拎着的魚。
在喂大貓魚的時候,我在和朋友聊了小貓的事。
就怕又被它吃了。
朋友說:她喫飽後會去喂吧,跟一下。
我看到喫飽後的大貓愜意的躺在院子裏甩着尾巴。
又和朋友聊了會兒貓,順便暗中觀察大貓的動向。
它愜意的態度讓我很擔心。
直到晚上入睡時,大貓操着喚小貓的語調跑進了我的臥室,我知道了小貓在我的臥室裏。
跟着大貓進到我的臥室,小貓迴應驗證了我的猜想。
大貓熟練的鑽進箱櫃裏,趴在箱櫃裏的一個紙箱上,伸爪撈孩子。
我蹲下看去,那個紙箱裏一半裝了好幾桶洗衣液,另一半是亂七八糟的雜物。
小貓卡在下面,大貓下不去。
我一點一點將東西拿出來,大貓在剛有落腳的時候便擠進了箱子。
我拽了拽大貓,大貓吊着屁股,完全沒出來的意思。
我只好繼續取東西。
取完東西后,我先是伸手在箱子裏一陣摸索,然後打手電在裏面查看,一隻,只有一隻小貓?
之前爸提到在外面的那隻小沒被叼進來。
又被喫掉了?
不可能,不可能,倘若吃了小貓的話,不可能再喫下四條半的十公分的小魚。
想多了沒用,只能等幾天。
一夜伴隨小貓的叫聲醒醒睡睡,這夜好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