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陌客生)
或是某種刻意的關切,讓春天即將結束時染上了一抹不容易。
想想開始與結束,應該是走的太急,忘記道別。依稀聽的到那句熟悉而迫切的追問:“你眼角的淚痣是真的嗎?”
我不經意回頭,卻見到她一襲白衣,矮小而生動的體格。微笑着並做回答:“這個年紀的男人,我想不會在眼角這般刻意。”
她愣在原地,似乎沒聽懂我的回答,又似乎對我這樣回答很是奇怪。用之後熟識的話講,就是文縐縐的,而我卻將它定義爲溫文爾雅。
對於這種回答,像極了上世紀八十年代的文人墨客,亦或者在那個年代成長起來的我們,某種時刻會定格在那類文字與語言中。
後來,我們更加熟知後,她追問最多的問題依然是那顆淚痣。
很奇怪的話題,可每次的回答都是這般文雅,着實不像一個男子該有的文雅,她也習慣於我的這般文雅。
整個春季要過去時,也不知她在何處找來了老舊的信紙,洋洋灑灑的寫了五頁,每一頁都是密密麻麻的字跡,令我感動的卻也是她那剛勁有力的字跡。
我拿到信封時,完全鎮住。
她莞爾一笑。
“這不正是你喜歡的方式麼?”
隨即,我爽朗的笑出了聲。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