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妞蒸的米饭——干看


一日车出故障,似乎是电瓶寿终正寝,救援来了接电后只能立刻趁着被激活赶去4S店。


没办法,马上出发,其时已是午饭时间。排骨已经在千回百转的高温里就范待吃,米刚放进锅里半途而废,想着换个电池也快,晚点再吃也罢。

哪里想得到疫情期间足不出户习惯了的我一到店里就傻了眼,乌泱泱一堆口罩默默排满大厅,我的天,这是多少车趁机作乱,真是河里没鱼市上看。

没办法,跋山涉水来了只能等待,话说不等也得等啊,车一熄火也死翘翘了。

烦躁,等待,心理建设,饥饿,又烦躁,再建设。

终于,三个小时之后,换了新电池。

马儿换了草料感觉甚好,加上饥饿催生力量,一路疾速行驶,边喊妞妞蒸上米饭,老妈已饿半死 ,那边回答很痛快,说米已蒸上,妈妈慢开。

想到回家就香喷喷不觉津液横生。

停好车,奔上楼来,洗手进厨房掀锅盖,哇,排骨油汪汪瞪着我说,快让我到碗里来,我大喊,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可真饿得慌啊,妞妞,快盛米饭来救命。

一向慢吞吞的妞妞大概也看出老妈饿得已经失态,迅速取碗奔至电饭锅,然后只听哎呀一声,接着妞妞喊:妈妈,我吓一跳,手一抖一块排骨趁机表演了一个前滚翻,显示它还有筋骨,傲立于锅中,我顾不得抽它,跑到妞妞身边以为她被烫到了,只见她举着饭勺扭头冲我讪笑。

烫着了?我恶狠狠地问,

没有,她扭头看锅,

我绝望,声音低了八度,没按电源?

这事儿她不是没干过,我也有遗传基因这方面的嫌疑,而且好像还是惯犯。

那是咋了?我不解。

她说:你看。

我调整角度,但只见:眼前就是撒哈拉现场,微黄大米粒粒皆峥嵘。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伸手摸了一下,我的妈,的确是沙漠,是上甘岭,是一场无水之炊,是一场它刚经历过的外面是酷暑里面是干蒸桑拿的考验。

天哪,我痛苦地想,这些油亮亮的白米粒本要被水滋润的,见水才欢的呀,这是招谁惹谁了呀,要遭此酷刑,真是最毒妇人心,我恨恨地想。话说一个饿得眼花缭乱要冒金星的人,已经垂涎八尺了,一睁眼,嘴边儿是刺猬,元芳,你怎么想?

哎,你指望我怎么想,拿什么拯救你啊,这些黄澄澄被炙烤的无辜米粒。

咱家不缺水呀 ,看着我绝望的样子,这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小妞说,妈妈,我有几个解决方案,一是我们外卖点个米饭,二是我们直接点个套餐,晚饭再吃这些,三是……

看着这善于出方案的熊孩子,我咔咔拍照留下罪证,发上朋友圈以防翻供。还留了填空作业,靠()吹火。

答案五花八门,有说“嘴”, 有说“风”,有说“爱”,有说“pi”,更多的居然是表扬,说是大米花,说就不该吃主食,说有意愿就不错了,我也是哈哈了,饿您个眼花缭乱,估计就有正确答案了,哈哈,逗乐。

憨妇,有米又如何?

再造经典。

蒸个饭,还只能干看。

生活多糗事,笑着来看就是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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