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測是兩道槓

還是躲不過,昨天晚上哼哼大半宿,渾身又疼。感覺反反復復的,午飯前大青蛙測了一個抗原,是兩道槓,他讓我測,午飯後,我一測也是兩道槓。

在劫難逃的不只是我,是所有地球上的人類。

弄不懂方艙那些跳舞的人當時是怎麼回事?我怎麼每天這麼難受?渾身疼,嗓子疼,流鼻涕。

16號晚上八點開始有症狀,寫了病情日記。

平常的日子我像是高鐵的參照物,被時間的列車甩的嗖嗖的,看不著時間的移動,卻把我遠遠的甩到後面。未曾跟得上時間的腳步。可一旦難受起來,真難熬。搬起指頭算,到今晚上八點才整整四天。感覺已經過了八天。

三年了,以前那些病人一些原始記錄,可以借鑑的,現在那些自媒體有親身感受寫出來的,沒有什麼借鑑意義,臨牀醫生的手冊最有意義了,可是聽哪個醫生說呢?唉,除了聽張文宏,我不知道還要聽誰的,張文宏讓喫雞蛋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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