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臨睡前,水盆,溼毛巾準備好,物理降溫。布洛芬準備好,防止高燒。熱水準備好,隨時補充水分。甚至,直接把毛巾蓋到額頭,先降溫。
閉眼,體驗發燒的感覺。額頭髮燙,眼皮發燙。燙出記憶的大門:唯一一次記憶中發燒:額頭和眼皮發燙,我躺着。媽媽以爲我眼睛有問題,特意買了眼藥水,滴了,不管用,後來查找原因,才知道是發燒。那時候,媽媽圍坐旁邊,母愛守候,多溫暖。如今的我拌成了媽媽的角色,生病也要操心一家老小,成爲他們守護者。……就這樣回憶着,回憶着,準備着暴風雨的來臨。
早上醒來,感覺好了許多,自動退燒,虛驚一夜!